梭未经祭炼太耗法力!不如休息一晚如何,你也正好祭炼一下那面小镜子!”
冷秋凝微微瞥了他一眼,终于开口认真的道:“就如你对安舒寒说的那般,何必演戏?我虽然生气了,却不用你来哄!”
乐山微微愕然,承认自己生气的人果然要比装作没生气的人可爱。
“师妹你太见外了,生气了就过来打我嘛,不会还手的!”
乐山再次真诚的道。
“师兄请自重,我们惹不起青云门。”
而冷秋凝却依旧不假颜色,语气虽然平静,话中却尽是散修们的悲哀。
乐山也作正经模样道:“若非家里还有几个师兄弟妹要照顾,我都想入赘出去,又怎会拿宗门压人。”
转而,他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我只是一介散修,你们家族还能看得上我吗?”
“早就说过,年轻人的事何必想的那么复杂……”
一番语言攻势下,冷秋凝再次开口,却也不再那么客气:“师弟你还年轻,而我没有太多的精力陪你玩。”
她话中虽是满满的拒绝,乐山依旧欣喜,继续道:“我可没有玩,道侣可是一辈子的事!”
冷秋凝似乎已经习惯了乐山的轻薄,只是疏远道:“我们才相识几天?”
乐山果然沉默片刻,这才开口:“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从小喜欢的人到现在都喜欢,从小讨厌的到现在都讨厌……”
“当然,我有的是耐心给你考验。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你若气不过就刮了我这只手吧……以后不敢了!”
“冷师妹,你慢点,我快跑不动了!”
最后,乐山还装起了可怜。
其实,他早已看出冷家的其它几个后辈也有些吃不消了。
果然,冷秋凝看了一眼族中的元婴期长辈,这便放慢的速度缓缓落了下去。
与她一起同行的还有三男两女,具是有着血缘的堂兄妹。当然,能被乐山看的上眼的也只有她冷秋凝一人。
反观青云门,十个金丹期精英弟子,背后还跟了二十余人的亲信、杂役弟子,显得十分臃肿。那边冷家的两个帐篷早早的撑了起来,这边一众杂役弟子却依旧在忙碌。
乐山专心的祭炼极品宝器飞梭,李长青也独自对着上品法宝虎面青炎甲发呆。
“乐师弟可在里面?紫霄仙宫弟子楚天求见!”
飞梭的祭炼正到紧要关头,乐山隐约听见这么个声音,只要不是冷秋凝找他,他谁也不想搭理。
“青云门乐山何在?”
外面又喊了许多次,声音也杂乱起来。
乐山被喊醒之后,不得不捧着祭炼未完成的飞梭出了帐篷,第一眼看见冷秋凝那边还没动静,他微微压低了声音吼道:“大半夜的吵什么吵!”
“呃师弟不辞而别,让愚兄好找!”楚天压制了战意,和善的道。
乐山翻了个白眼,看了看他只是道:“我只要飞行法宝,你拿着赤火流莹珠,白送我我都不要,跟你又不熟。”
楚天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只是道:“愚兄特意追了上来,正想与师弟切磋切磋,若是师弟胜了,这灵器便归你!”
“我不想和你动手,更不想要你的东西,越是大门派,越是小心眼!”
“呃愚兄真的只是一片诚意,哪怕送出流莹珠也决不后悔!”
“看样子,你是非想割我一刀是吧?”
“只是切磋!”
“那你割吧!”
“难道我也不配让师弟拔剑?你先请!”
“不割就走!”
“……”
沉默了片刻,楚天向一应青云门弟子微微点头,直接唤出飞剑,金光乍起直刺乐山眉心。
只是电光火石之间,乐山依旧不慌不忙只顾低头看着飞梭,众人再一定神,只见他的眉心这才裂出一道口子,并汩汩的流出殷红的鲜血。
“是我输了!”
楚天暗自伤神的道。说完,他毫不犹豫的就要把流莹珠抛过来。
难道错过了什么好戏?冷秋凝此时终于出了帐篷,却只听楚天十分落寞的说了这句话。
乐山一把抹干净了额头的鲜血,并止住了伤势,却翻了个白眼,好笑的道:“你怎么输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若直接戳我金丹,我还能这么淡定?”
楚天听闻,眼中再次绽出异彩,挥手间再次闪出一道金芒,只是他脸上的喜意还未持续多久,便又变成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