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检查了一下郭一提供的两个像血压计一样的东西。
“林老师,你稍微等一下。这个信号监测仪有点儿不好用,需要好几次才能把信号收集完全。”
其实哪是什么信号监测仪需要好几次,而是郭一“推演”神经传输数据需要好几次尝试和补充。
“没关系,这水连八十度都没有。还隔着杯子,不算烫。”林教授笑呵呵的,心中的期待又提起来了。
虽然从理智上讲这课题很是离谱,但林教授看到郭一就是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嗯,好了,林老师。”郭一装模作样的收起他的监测仪,操作起自己带来的笔记本,然后说道:“我需要把监测到信号进行一下转化,然后通过发生器再模拟出来。”
这个过程倒是真的不可少,郭一也是把它那个当时在模拟电路课上做的小玩意儿的管理系统改进了一下,要不然这个过程可是需要不少时间的。
即便如此,郭一也捣鼓了将近好长时间才搞好。
“好了,林老师。”
把信号发生设备套在林教授的腿上,郭一开口:
“林老师,请您闭上眼,默默的感受一下腿部的感觉。”
“林老师,现在有感觉吗?”
“没有。”
“嘶……烫……”
同样的套路,当时徐洋是“戳”,现在林教授喊出了“烫”!
“对不起,林老师。模拟信号的‘烫’是没有伤害的,所以,信号稍微调的大了一点,1.2倍。”郭一满脸歉意,其实他是故意这么做的,这样效果才更明显,而且确实没什么损害。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快点儿,再来一次!快!”
郭一有些懵,这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