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可见,我素日是低看了你了!”
那邢夫人听了贾母这话,心里也就有几分感慨,因低低道:“我出身低微,自进了府里,别人也不大待见我,不想,这么长的日子,也就过来了……”邢夫人因又要往下说,贾母就道:“行了!老大媳妇,我知道你的委屈。改日你再来朝我诉苦吧。你也不看看今天什么场合?夸你几句,这会子就又现原形了?当真没趣的很!”
那水溶听了,知自己不便插嘴,因此就喝了几口茶。
那邢夫人听了,只得红了脸说道:“是!”因又给水溶行礼。水溶便温言道:“夫人不必如此!”
众人皆散退。贾母见水溶竟将茶都喝光了,因又叫鸳鸯等过来续茶。鸳鸯等退下后,贾母方又将身子坐直了,问水溶:“王爷如此匆忙,想也是在外面听说了什么吧!”
水溶听了,也就直白而道:“方才府上人多。小王也不便说。的确我隐约听了一些。因此心里忧虑,薄备了一些东西,就到了府上了!”
贾母听了这话,心里不免烦恼,因揉了揉穴,再问:“这件事,我也正在查。如今已稍有了一些眉目。”
水溶就叹:“我唯关心的就是林姑娘的清誉。提亲,是小王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若林姑娘和我订了亲了,纵然有好事之徒渲染,但终究是另外一回事了。这订了亲的男女,彼此之间写些书信来往,在本朝原也不是什么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