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吃几口菜,你依旧再回来。去见一下,她那里也就心安了!”
宝玉听了,便垂头丧气道:“也罢。”
王夫人看时辰不早了,又对宝玉道:“你也不必换衣裳了。你这身看着喜气。”就一手拉着宝玉,出了怡红院了。底下的丫头婆子们又是黑压压地跪着送王夫人出去。
王夫人走了,那晴雯就笑:“真正太太也是白念经了。念了这么年的经,弄得底下的人,还是这么惧她!”她一人说着,却不妨袭人又过了来,听见晴雯自言自语的,就问:“一个人说什么呢?”
晴雯就道:“不说什么。不过心情好,唱唱小曲儿。”
袭人就道:“也是。自打你从潇湘馆回了来,真像变了个人似的。除了生病卧在床上,每日里不是唱歌,就是讲笑话儿。除了你这张脸不变,真正就似两个人。”
那晴雯听了,偏偏又道:“你说错了。之前的我,和现在的我,的确是两个人。”
袭人听了这话,反而唬怔住了。愣道:“你果然会开玩笑。”一径说,一径就下了廊子找麝月取花盆去去了。
且说,贾琏听了熙凤之言,赶紧备了礼物,亲去了北静王府。贾琏来得凑巧,刚好水溶也办完了事,从宫里出来,因此就在王府正门前遇上了。
水溶便下了马,上前笑道:“好巧!不知琏兄所来何事?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