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了。”
探春听了,就道:“母亲别这样想。”
赵姨娘听了,就看了探春一眼,说道:“你懂什么?太太在世时,虽和老爷处了二十余年,但究竟半点不懂老爷。我却能时时揣摩老爷的心思。我这几天眼皮也直跳。几回梦里,也梦见了老爷。”
探春听了,就道:“母亲是累了。不如还是回去休息。这里也并不需用你。我们几个就够了。”
赵姨娘见探春不信,就又道:“也罢。老爷若有消息了,好歹你们告诉我。”一径说,一径就呆呆地回了房。赵姨娘既走,那探春方又深深一叹,口道:“其实我也担心老爷。环儿这是永不回了。她的心里,一直都难受着。”
宝玉听了,就道:“这些时日,我也想了好些法子。无奈还是不能见到老爷。我去问王爷,王爷总是与我说老爷尚好。我知我不该疑王爷,可因未曾得见,到底心里半信半疑。”
黛玉听了,就叹:“王爷如今行事也难。要不,我们另想法子。”
探春听了,就道:“论起,府里败了,咱们的靠山便是王爷。王爷没奈何了,兴许这法子也难想。”
探春话音刚落,就听那贾芸来报,说是北静王过来吊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