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听了,遂站了起来,心里便是一叹。因对了黛玉道:“你可曾与她说,那笛子上系着的穗子,是你打的?”
黛玉听了,就摇头一叹道:“不曾说。我若说了,只叫她更是失望的。”黛玉一径说,一径果然就进了房间,将探春打的那个金银线缠绕的穗子拿了出来,递给水溶。
水溶接过了,细细瞧了一瞧,遂叹:“果然做的精致!只是我这人有些癖好。衣服喜欢旧的,东西也只喜欢旧的!”
黛玉听了,就叹:“王爷不要说好听的话。我只问你,三姑娘送你的东西,你是收呢,还是不收呢?”
水溶听了,就道:“她既诚心送了我。我当然收。权当做是朋友。只是这穗子我到底不能系在那笛子上,放在房间里,挂了壁上一处,当作摆设,还是可以的!”
黛玉听了,遂笑:“好吧。我反正将它给了你。你怎样处置,就全看你的意思了。我是再不能干涉的!”
水溶听了,就将穗子接过了。黛玉见了,就道:“也罢。既然容嫔请了我几趟。我到底不能不进宫去。若再不去,只叫人说我拿大了!”
水溶听了,就笑:“好歹你捋一下时间。你若进宫,我来护送你。”
黛玉听了,不禁摇头一笑,与他道:“不必。你的事情也多。我一顶青轿的,自是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