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和司棋不一样。她外向,我内向。我虽然什么都不说,但心里是亮堂的。究竟我的好,总是与司棋以后才看得到。因她跟了姑娘最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我即便让一让,也没什么打紧的!”
黛玉听了,就点了头道:“那果然好。我还一直担心二姑娘这里没几个厉害的人呢。不想,你竟也是一个。我真是放心许多了。”
那司棋听了,也站了起来,给黛玉湘云二人上茶。听了绣橘这样一说,那司棋就作势伸开手,上前撕绣橘的嘴,因笑道:“好。我只当你真是个懦弱胆小的。不想,你竟隐瞒了这么久。既说开了,姑娘们也知道了,又何苦拉上我来垫底呢?我也不知我究竟待你有哪点不好?”一径说,一径却又笑了起来。
那黛玉的心只在迎春身上。听见司棋这样一说,遂对了迎春道:“好了。你也不必和我们装聋作哑的了。你就不问问我们,这个时候过来,就与你没什么紧要的事?”
那迎春听了,也就将头抬了一抬,方对了黛玉湘云笑道:“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有这两个丫头,也着实是我的造化!好了,有什么只管告诉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