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鲁北山在质疑自己,王建荣立刻翻脸。
“鲁北山,给你个面子叫你一声鲁当家,你什么意思?别以为自己破不了的风水局,在我这里就是多困难的一件事情。当年,在塞北,塞外高人布下的八门金锁阵,都被我一一点破,这个小小的阵法又算得了什么。”
见王建荣生气了,鲁北山便也不再说什么。
王建荣一挥手,徒弟立马上前支走鲁北山。
“鲁当家,我师父要做法了,这是我门派不传之谜,所以闲人请退避。”
通常一个道门的秘法都是一个道门的关键所在,不让鲁北山看到也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鲁北山拱了拱手,走到了矿场外的棚屋里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看见路北上走了,王建荣差点一屁股走在地上,再也绷不住了,搓了搓自己焦虑大的老脸,然后跟徒弟说道:“我来的时候注意到,走进矿场还有一个小道,一会儿你把车开到那个小道上,为师一会儿偷偷漏出去,咱们抓紧离开江州,南下,北上都行。”
徒弟当场傻了眼:“师傅,这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
此刻只有徒弟和自己,王建荣再也不藏着掖着了。
“他娘的,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邪性的阵法,对方用的手段,阵眼我十一点都看不出来。”
王建荣看了一眼四周,怯怯的说:“你说,在江州,姓徐的谁敢得罪,要是这件事情咱们办不成,他还不咱们剁碎了喂狗啊!”
徒弟十分惊慌,原本拿着王建荣的一些法器都全部掉在了地上。
“可是师傅,咱们走了,咱们不把鲁当家害了,还有咱们信誉坏了,以后怎么再……”
徒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挨了师傅一个响崔的脑瓜崩。
“笨蛋,咱们现在只不过是躲一躲,师傅本事还是有的,等换个地方,风头过去了,咱们改头换面还是干这一行,到哪里咱不是个大师,随便看个风水还不是搂钱,干嘛非得接这单要命的生意啊!”
过了一会而徒弟便把车子开到了小道上,遇见鲁北山的时候,还笑呵呵的告诉鲁北山,师傅是少了几件法器,自己要回道门之中取。
鲁北山觉得王建荣名声赫赫,总不至于落荒而逃,况且人还在里面,所以也没有想太多。
直到半夜,鲁北山实在是熬不住了,便回到工地上看了看。
此刻的鲁北山才发现,原来王大师早就尥蹶子跑了,无影无踪,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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