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泽见她答应了,立马就想回家完成任务。
“哎,打听归打听,什么话不该说的可别多说。你懂的!”于丫丫想到那天他帮她撒的谎。
“知道,我懂!那我真走啦,我到外面先跟阿姨说一声。”
说完,人就闪出了屋子。
跟李兰芳打过招呼就往家里跑的易安泽,刚进家门就碰上了正准备出去找他的保叔。
“保叔,我错了!我不该不跟你说一声就不回家的!”易安泽双手高举作投降样。
“你啊,我差点就给易老和易局打电话了,到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继续待在H城——”保叔一脸义正辞严。
“保叔,我真的错了!你千万别跟我爷和我爸说!我做错事我领罚,我现在就去扎马步。”
“等等——先把饭吃了。你米婶都热了三次了。”再怎么罚,保叔也还是不舍得他饿肚子。
“我吃过了。”
“在哪吃的?又在外面乱吃东西?我说过多少次,不能在外面乱吃东西。让你米婶知道你不吃她的东西,反倒跑外面去吃,她肯定得难过死——”
保叔揪心啊,少爷因为太太的事情各种闹腾了几年,自残、逃学、离家出走、喝酒……好不容易被易局用强硬的手段把人给掰正回来了,但少爷却跟易局从此生了隔阂,父子俩一年也说不到十句话,少爷更是不肯过去D省。
远在国外养病的易老和易老太太不放心唯一的孙子独自留在H城,就把照顾少爷的重任托付给了他,他的责任任重而道远,天天不敢松懈,就怕少盯一眼,少爷又重蹈覆辙了……要再闹一次,别说少爷,怕是自己这条老命也要交代在H城了。
“不是外面,在小师妹家吃的,就上次我害得她住院的那位小师妹。”
“她不是出院了?少爷,对方家里不会是赖上你了吧?”保叔知道自家少爷性格正直单纯,年龄又小,就怕被对方拿着车祸一事反复要钱。
“放心吧,保叔,人家当初连医药费都不肯让我出,而且我说要带对方去省医院做详细检查,都被对方拒绝了。哎,刚好我明天还有事要去她家,要不保叔你跟我一起去吧?买些补品啥的——”
易安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那听起来倒不像贪心的人家。送点补品也是应该的……我等下让人先准备好,明天看看我有没有时间跟你一起过去……”保叔心下对这家人倒是有了些好感。
“先别说这个。许伯伯是不是回来了?”
“是,前天大晚上回来的,早出晚归,跟你打不着面,所以你也不知道。你碰上他了?”
“嗯,在西山那——”
“什么?你去西山了?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去那边吗?你没跟着进山吧?”保叔现在极为后悔前些日子乱喝酒,醉了后竟然跟少爷说起了西山的老典故,少爷这才对那诡异之地产生了兴趣。
“哪里能进啊。不是都被围起来了吗?保叔,你知道那帮人是来做什么的吗?竟然还有军人守着。”
“小孩子问这些干嘛?那都是上面安排下来的事,对外是保密的。你自个儿知道就好,可别乱传开。”保叔板着脸,严肃地再次重申。
“我就是好奇嘛,就好像讲故事似的,你跟我说了前半部分,我不可能对后半部分不敢感兴趣吧?说嘛,保叔,求了你!你要是不说,我就想出去四处打听,这一打听呢,肯定得接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这要是我那浑账病又犯了的话,我可能控制不了自——”易安泽见保叔的神色不松动,开始急不择言。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你这是在威胁我?”保叔恨铁不成钢,气得脸红脖子粗。
“保叔,你就告诉我吧?反正我也不会往外说,就是好奇而已。说嘛……”易安泽继续哀求。
“哎呀,其实跟你说也没什么……先进屋吧,把汤喝了,我再一边跟你说。”说完,人就率先进了屋,吩咐米婶热烫去了。
“哎,好!”易安泽得偿所愿,自然是对方说啥就是啥。
饭厅里,米婶心满意足的看着易安泽大口喝汤,保叔在旁边说着西山开发的事。
“所以,那帮人是文物局派下来鉴定和修复的?而许伯伯是负责人?”易安泽继续喝着米婶递过来的第二碗汤。
“嗯,你许伯伯是这边的负责人,负责后勤……古迹文物理应受到保护,只是,很快我们这个小城市就要闹腾起来了……”
“为什么这么说?他们干完活不就走了吗?”才高一的易安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