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姐听后直接一巴掌扇过去,刘三眼意识到口误,连忙道歉着。
“远娃,你是不是还没那个过?”大麻哥要死不活的小声问了下我,但这地底下空间就这么点大,再小声身边的人也听到了,唰的一下,大家都把目光齐齐的看着我。
我一下子尴尬得不行,恨不得当场把大麻哥大卸八块,再挖个地缝钻进去。
脸红脖子粗的对大麻哥吼道:“谁说我没有过了?你哪只眼看过我没那个过?我就不能有过激情?就不能发生过几次愉快的夜晚?就不能去几回风月场所快活快活?”
这特么的当面戳穿一个二十七岁的青年隐秘,谁不急眼?揭人伤巴如不共戴天之仇啊!
被我这一吼,大伙都楞住了,震惊的看着我,眼里就剩俩字:处男!
刘三眼艰难的憋住笑,拍着我肩膀说:“小张同志,不丢人不丢人,这反而衬托出你清丽脱俗,洁身自好,清高而有品位,一般的女子哪配得上你呀,简直是国宝啊,男人的楷模!”
“我不是!”我极力的争辩,只是他明显已先入为主了,这该死的张大麻。
“好好好,不是咱不是,哪个少年不风流?”刘三眼安慰着说:“不过再怎么说你也还年轻,就算有过次数也比不过我们这帮大老爷们吧,也许还有点效果呢?试试又不损失啥。”
看我还想狡辩,刘三眼忙说:“这样,你尽管尿,我刘三眼把话撂这儿,不管有没有用,我都按黄金价收了,这可是史上最贵的尿了吧,怎么说您也算青史留名了。”
我急眼了,话不择口的指着罗小姐说:“谁说我最年轻了?她不是比我还小吗?也许她还是呢,你买她的去。”
这一下子真捅马蜂窝了,罗小姐充分发挥出了暴力美学,踹过来压着我就是一顿胖揍,我肯定这次她是真没留情,咬紧牙拳拳往我脸上打,旁边的人拉都拉不开,我被打得眼冒金星,感觉眼睛都肿了,满脸火辣辣的疼得麻木。
“胡闹!”吴教授怒喝一声,指着罗小姐气极说:“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你忘了他身份吗?你再这样回去我告诉你爷爷去,让罗老狗自己管管你。”
罗小姐恨恨的举着拳头,凶残的瞪了我一眼,最后还是从我身上起来,不甘心的跑一边委屈去了。
丫的,被打的人是我好不好?搞得好像老子始乱终弃一样,还不如一刀来个痛苦,这样折磨我很有快感吗?
一下子气氛有些尴尬,有人想笑又不敢笑,想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吴教授把我拉起来,语重心长的说:“小张啊,是青青鲁莽了,你别往心里去,她就是这性子,其实心不坏的。”
我幽怨的看了眼罗小姐,被一个女人欺负成这样,羞愧得想跳入水中淹死算了。
强迫自己冷静,好汉不吃眼前亏,实施他们点尿好了。
找了个瓶子跑一边尿了半瓶左右,刘三眼调侃说:“哟!火气立马消下去一半了吧,男人就能经常尿点控制情绪。”
我作势扔水里,刘三眼立马讨好,接过瓶子如获至宝。
之后大头翻出一只大针筒,还有一团胶管,跟医院输液那种一样,我想不通他们挖个墓带这玩意儿干嘛?
吴教授说:“很多古墓为了防盗,墓顶或者墓壁会设置夹层,里面灌满一种千年不枯的西域火龙油,只要受到外力夹层撞击就会破损,一沾即燃,烧死土夫子或烧毁葬品。遇上这种情况,只要用胶管把夹层里的火龙油排出就行。”
他们抽满一针筒尿液,阿杰跟刘三眼又爬回去,对着暗门上方小心的浇上去,没多久,果然有用,很快他俩就挖出一个手臂大的裂缝,只要挖开裂缝就好办了,并不再需要童子尿,只需要多浪费些时间,几个大汉轮番上阵,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终于挖出一个够人钻进去的洞口。
有了“吊桥”,大家到不用趟水入墓了,不会很难,没一会儿就都顺着绳水爬进了古墓室。
我爬进去时,先进入的人已经点起几根火把了,把墓室照得通亮。
这间墓室一看就不是之前我进入那座,大麻哥也说不是他进入过那间。
同样的空荡荡的,也同样中央一具棺椁,这是具石棺,正常大小,两头有些翘起,石棺上雕刻着山河地图,这也许是墓主人生前家乡或是对他很有意义的地方吧。
这墓室没有四首雕像,也没有镇魂钉,不过墙壁上同样有些壁画,我跟着看了眼,这壁画不像之前我进入那个墓室用的雕刻手法,而是用笔画上去的,栩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