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只是生活不如意,满腹牢骚。
“想我过去也曾风光一时,年少得意过。左马自小悲凉,天生就是个倒霉摧的。而小木更是一个连过去都没有的人,你说我们像什么?”周邦醉了。
我也醉了,朦胧间看到周邦在笑,笑得撕心裂肺,左马笑了,笑得举世凄凉。我趴在石桌上,想笑却哭了。
这段时间总觉得异常的压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也许太爷爷躲藏数十年的事将会在我身上爆发出来,而最可笑的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会是什么事。
我醉得连手都不想动一下,连眼都睁不开,仿佛全身都麻木了,可奇怪的是脑袋却从没如此清醒过,我都不知道这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
“你很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了。”我听出这是左马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是跟谁讲话。
周邦早已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过了良久,小木的声音回答道:“麻烦来了。”
“他吗?”我想左马指的是我。
“嗯。”
“他是周邦带回来的,也是周邦的麻烦,你何必在意?”
“麻烦是他带回来的,却是来找我的。”
“你认识他?”
“不认识。”
“他认识你?”
“不知道。”
“所以你觉得会是麻烦来了?”
“已经来了。”
我听了觉得有些可笑,我怎么就无缘无故变成了别人的麻烦?而且还是一个从前从未相识的人的麻烦,看来我是真的醉了,原来喝醉了的感觉是如此奇妙的,也不算太糟糕。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一阵细碎声音,感觉有人走到我身边静静的看着我。然后他就说话了,让我大吃一惊的话。
“你是否动弹不得,脑海却很清醒?”
“你身上带着股死气,应该是去过一些不该去的地方,碰过不该碰的东西,不出意外还能活半年。”
“我们出去走走吧。”
然后我就感到小木在我背后几个地方捏了几下,我一个激灵竟然坐了起来。
左马看着我笑了笑,小木已经走出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