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然说:“多大点事啊?你还用特意跟我解释呀?赶紧回去吧。”
爱默森又扭脸对文静娴说:“静娴,拜托你件事,帮我送你姐回家,她身体不舒服,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文静娴又夸张地叫起来:“姐你不舒服啊?你怎么不早说呀?”
邵小然白了文静娴一眼说:“现在才知道关心我啊?晚了,你这见色忘义的死丫头!你看我这死人脸,像是活蹦乱跳的人吗?”
邵小然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成员几乎是夹道欢迎,就跟接待国家主席登门访问似的。邵小然边搂着四个宝贝不停地亲边说:“妈,你唱的是哪一出啊?我不就是出差几天吗?”
叶芳笑着问:“小然,台湾好不好玩啊?爱默森带你去什么景区了?给你吃什么好吃的了?家里都挺好的,你们干吗不多玩几天?”
邵小然没好气地说:“我和他去工作,又不是去玩,你想哪儿去了?”
“这些都不重要,他跟你表白没有?有没有送你什么黄金翡翠之类的定情信物啊?”
“这些事我现在不想说,我很累,而且还发着烧呢,求你放过我吧。”
叶芳夸张地叫起来:“什么?你不舒服啊?怎么不早说啊?”
邵小然的心再次凉透了,自己亲妈跟文静娴一样没心没肺的,令她心寒啊。
第二天醒来虽然头还有点疼,可邵小然还是准时去上班去了,当爱默森决定单独带她出差时就已经流言四起了,她再无故旷工,那些嫉妒她的同事肯定会说她骄纵成性。
令邵小然惊讶的是爱默森并没有来公司。邵小然问文静娴原因,文静娴调侃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可是姐,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家,能别春心荡漾得这么明显吗?洒得整个办公室都是。”
邵小然生气地说:“你有没有点正形啊?真不明白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俗,脑子里除了钱就只剩下男娼女盗了吧?再这么发展下去都成为社会一毒瘤了。”
文静娴说:“行行,不过这种事你也不该来问我呀,做为他的女人你都不知道他的行踪我怎么知道?他是老板啊,没来上班谁敢管他?”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爱默森给邵小然打电话了,说他妈难得来北州,他得陪她玩两天,他不在邵小然的工作得正常开展,搞不定的可以发邮件给他,他晚上会处理。
中午邵小然和文静娴在公司楼下的餐厅吃饭,在等饭的间隙文静娴说:“姐,你还没告诉我你和爱默森出差的时候发生什么事呢。”
邵小然就把在台湾遭遇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文静娴了。文静娴感叹道:“真的假的?这种情节我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爱默森也太帅了吧?你出了事他能奋不顾身挡在你前面,像他这样的高富帅又兼具奥特曼的勇敢,绝对够格当我的偶像。姐你还等什么呀?赶紧以身相许得了。”
邵小然不满地说:“你能有点出息吗?为什么每次一提到我和爱默森的事,你先想到的总是他而不是我?我在台湾也受了不小的惊吓,你在赞美爱默森的同时能不能安慰我几句?”
“这种干醋你也吃啊?咱俩什么交情?那可是打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彼此之间还用这么矫情吗?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上中学那会儿你就出水芙蓉了,而我还是假小子一个,马路上搭讪的男人全都是冲你去的,想不到你这烂桃花都烂到海峡对岸去了。”
“现在知道了吧?长得漂亮未必是件好事。”
文静娴突然转移话题说:“姐,有件事我差点忘了,前天钟毅来公司找我,打听你的下落。”
邵小然惊讶地问:“有这种事?他怎么知道你的上班地址?”
“那你得去问他了,他说有些话要跟你说,问我你去哪儿了?几天都没音讯。”
“后来呢?”
“我说你跟老板出差去了,他看起来有点失落,然后管我要你的电话号码,我没给,确实没那胆,一来怕你收拾我,二来怕你和钟毅见上面后爱默森会生气,就把我给开了,我犯不着跟自己的饭碗过不去。”
“你接着说。”
“还说什么呀?我不给他就走了。你知道吗?他开大奔来的,梳个老板头,穿名牌西装戴名牌手表,皮鞋亮得都能映出人影了,跟以前判若两人,他要是不跟我打招呼我都不敢认他,太闷骚了,估计周润发见了都得打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