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涩无比。

“不许你再笑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自残！”

岚炆这时还不忘拿起又被秦瑚弃之不管的烤肉，“秦瑚，快点把它吃完，吃完我就告诉你。”

秦瑚鼻子一酸，感觉热热的液体就要从眼眶逃出，不再受她的控制……她努力的吸吸鼻子。

“你说要告诉我的，我马上就吃完它！”秦瑚毫不犹豫地拿起烤肉，用力的咬着、吃着。

岚炆欣慰的一笑，“对，吃饱了才可以有力气骂我。”

秦瑚的眼泪不断的滴落在烤肉上，她竟觉得以往喜欢的烤肉原来是眼泪的味道……

咸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