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柳芊芊静静地看着韩卉君笑。

韩卉君笑着笑着，眼角有些湿润：“我是不是永远也得不到他？”

柳芊芊无法回答她。

韩卉君抹了一下眼角：“也是我鬼迷心窍了。”

“嗯，现在醒悟了？”

“醒悟了。”韩卉君看着柳芊芊，“你不恨我？”

“不至于用到恨这个字吧？”柳芊芊轻笑，“说到底，你也没做什么大事啊。”

除了最初的爽肤水，可能会对柳芊芊的脸造成刺激。

不过那也只是可能，毕竟那么强的酒精味儿，就算柳芊芊不认识酒，她也不可能再往脸上抹了啊。

剩下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动作。

弄弄衣服，弄弄鞋子了。

韩卉君一次都没有真正的去伤害柳芊芊。

也许是她怂，不敢做，也许只是心里的良知让她不去做。

韩卉君叹了口气：“是我错了，以后我也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

她和柳芊芊都是各自公司力捧的女演员，以后总归还有共演的时候。

虽然现在关系已经闹得这么僵了，但是韩卉君突然觉得特没有意思。

她是为了什么仇视柳芊芊那么久的？

为什么她一直会觉得柳芊芊是叶仲海的女朋友？

韩卉君坐直了身体：“方雨……”

柳芊芊挑眉：“果然是她。”

“果然？什么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方雨一直一直都看我不顺眼。”

“因为她觉得你是做了不干净的事才拿到《女凰》的角色，”话已经说到了这里，韩卉君自然没有继续包庇方雨的必要，“她觉得你跟天华的老总有一腿，这还是她亲眼目睹的。”

柳芊芊叹了口气：“这个误会我是解不开了。”

“误会？”

柳芊芊把事情跟她说了一下，当然隐瞒过了杜霄的部分。

直说是小刘当时强迫她去，但是她到了楼上以后并没有碰到吴子耀，从安全楼梯悄悄地跑回来了。

《女凰》的资源是公司给的，她现在是花乔然的艺人，拿个《女凰》的本子不算过分。

韩卉君听完了，就信了柳芊芊。

不说别的，花乔然的艺人，拿个古装IP剧的女三，不但不过分，已经算是很低的起点了。

吴子耀有没有这个本事塞人，韩卉君不熟他，不知道，但是花乔然绝对有这个本事塞人。

“你和叶仲海的第一个广告，”韩卉君说，“本来女主是我。”

“这个……”柳芊芊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解释，本质上这是云岚的操作，“我就不清楚了，公司让我拍什么，我就拍什么。”

这倒是，韩卉君听了也觉得理解，她也有过新人期的时候，那时候就是经纪人把OFFER扔过来而已。

让拍个广告，难道还要解释一下原本是哪个女星的吗？

那么说，那个广告就真的是花乔然抢过来的了……

韩卉君虽然有点憋气，但是经纪人的实力不如人家，被抢了资源，在业内也不是稀事。

她自己也凭着凤凰国际的背景，抢过不少人的戏，包括现在这个女配，原本李导预定的是一个不太红的演员，看到她要接，又不加价，自然就替换掉了那个演员。

韩卉君也没那么双标，自己抢就可以，别人抢不行。

“一直以来，方雨都在跟我强调，你和叶仲海是一对。”韩卉君说。

每次和方雨见面的时候，方雨都要提一提这件事，撩拨韩卉君的火气：“现在想来，我是被她当做枪了啊。”

“方雨的事，我们公司自己会处理的。”

韩卉君怔了一下：“是了，璀璨娱乐禁止艺人内讧的。真好。”

凤凰国际就不禁止，她爬到现在的地位，没少踩过其他的艺人。

所以在发柳芊芊的照片的时候，完全没有过犹豫，也很熟练。

她手里有好几个微博小号，由她的助理管着，打造成不同明星的粉丝号，就算是粉头本人，都分辨不出真假。

在关键时刻，这些号就能发那些能引来腥风血雨的东西。

柳芊芊看了她一眼：“韩姐怕是还欠我一句话吧？”

韩卉君也明白，她站起身，深深地看了柳芊芊一眼：“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