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只是还请千万小心你的脑袋,羊部的那群人可都是有杀错无放过的家伙啊。”
哑着嗓子低笑了一声,楚瘸子拍拍姜诗雨那瘦弱的肩膀,凑嘴在她耳边:“诗雨你若是害怕那杨子洲半夜找上门来的话,不妨与我同床共枕,我可并不在意这些。”
“可是人家很在意啊!”姜诗雨气急,“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你同床共枕算什么事情啊!”
不待姜诗雨再说些什么,楚瘸子已大步转身行去,虽说大道之行也,酒色财气,不过他还没有急色到这种程度。
姜诗雨看着楚瘸子那一瘸一拐离去的身影,只能暗自咬牙。
进了屋,楚瘸子方才现露的些醉态已一扫而空了,他灌了两口凉茶,迅速摊开床上的薄被,卷裹成一个人体的模样.又半掩下布幔、将油灯捻至最小的光度、然后,将床前的一张靠椅斟倒,再将自己披着的一件黑色云纹外衣随意扔在桌上。
慢慢地,时光在一寸一寸地消逝,在悄悄地移动。外面的大街之上,打更人已在不知不觉中敲了两响了,夜色亦是更加深沉。
远处,有一阵隐隐的狗吠声传来,叫得颇有几分凄厉,大约是无家可归的野狗吧?
楚瘸子不知为何,很想出去寻找一下那只叫声凄凉的野狗,不过他却并没有出门,因为他那野兽一般的直觉一直在告诉他,有一位高手此时正在注视着这间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