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吗?”
靳宇墨迅速闪到翩翩身后,左手搂住她,钳制住她的双臂,右手伸到前方,扼住她的喉咙,嘴靠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命令:“别乱说话。”
两人距离太近,翩翩闻到宇墨身上散发的一阵淡淡的麝香,呼吸之间温热的气息拂在翩翩耳后,翩翩心中惊恐,听话的不吱一声。
露儿又敲了敲门,问了一声,翩翩还是没有出声。
宇墨有些急了,不耐烦的在她耳边低问:“你怎么不回答?”
翩翩翻了一个白眼,小声说:“不是你不让我说话吗?”
宇墨一头黑线,低声命令:“让她快走,你这个笨女人!”
两人离得太近,翩翩又紧张又害怕,脱口而出:“快走!你这个笨女人!”
宇墨狂汗。
露儿刚刚离开,两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翩翩长长的睫毛还在宇墨眼前轻颤,柔和的灯光勾勒出一个柔美的脸部的侧影。翩翩身上淡淡的桂花香飘入宇墨鼻中,宇墨竟然有片刻的恍神。
确定露儿已经离开,翩翩用力挣脱了宇墨的禁锢,跑到桌前。
宇墨回过神来,继续脱衣服,翩翩大骇,捂着嘴,不敢出声。
宇墨脱掉外衣,露出里面的银蟒罗纹长衫,神气的站在翩翩前方,得意的问:“如何?”
翩翩不解,宇墨提醒道:“本王气度如何?这件新袍子如何?这料子可是今年朝廷进贡的雪蚕银纱,仅此一件。”
翩翩稳了心神,细细打量了一番,又让宇墨转了几个圈,诚恳的点点头:“不错,真不错!很漂亮。”
宇墨松了一口气,得意的说:“还算你有点眼光,从未有人否认过本王的仪容。”
翩翩接下来的话,几乎让宇墨晕倒。
翩翩淡淡的说:“我说的是衣服,不是说的王爷。衣服不错,漂亮。王爷穿在身上,真是可惜了这衣服。”
宇墨不甘心的威胁道:“从未有人敢这么诽谤本王。”
翩翩看出他并没有要加害自己的意思,想起那日讥讽他的话来,民间又曾传三王爷极其爱美,知道他不过是要为自己讨回几分颜面。可是翩翩又记恨他曾掳过自己,便存了心思偏要打击他一下。
“民女说的是实话,难不成王爷要听假话?”翩翩故意说的认真。
“好!你等着,本王明天再来!”宇墨穿上夜行衣,蒙上面巾,打开窗,一跃而出,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翩翩长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翩翩担心宇墨真的会来,早早关了门,销了窗,坐在屋中看书。
夜深了,翩翩也看累了,看看门窗还好好的关着,便放心的伸了伸懒腰,转身向床铺走去。
“啊!”翩翩捂着嘴,睁大了眼睛。
靳宇墨正坐在床边冷冷的看着她。
翩翩扭头看看门窗,确实好好的关着。
靳宇墨今天又换了一件袍子,据说曾是二十多个工匠,费时半月,用细细的金丝一点点织成的。穿在身上,果然让人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凭心而论,翩翩觉得靳宇墨不管穿不穿名贵的服饰都算的上是一个标准的美男子,只是为了打击他,翩翩是不会给他留什么情面的。
最后,翩翩给他的评价就是:“衣服相当华贵。跟这么美的衣服一比,不得不说,大盛朝的三王爷土的象草。”
靳宇墨又一次铩羽而归。
第三天,为了保险,翩翩留了露儿和自己一起睡。
结果,在门窗依然完好的情况下,露儿被人点了睡穴。妖孽一般的三王爷再次来访。
今天他穿了一件鲜艳的紫袍,衬得整个人无比高贵。
可是不管他穿了什么华美的服饰,不管他做了怎样精心的装扮,洛翩翩是铁了心,要将打击一路进行到底。
所以翩翩给他的结论是:“这件衣服和蝶芳苑的头牌妙兰穿的样式很像。三王爷将来要是不做王了,还是能混口饭吃的。”
这一次,靳宇墨是捂着心口逃入茫茫夜色的。
第四天,翩翩知道防也防不住,干脆遣走了下人们,开门相迎,还备了特制的好茶待客。
这一次,靳宇墨穿的什么翩翩还真没记住,靳宇墨也没有等到翩翩的评价,因为他是捧着肚子,以快于前几晚三倍的速度飞走的。
翩翩呵呵笑着,倒掉了壶里的茶,因为她在里面下了泻药。
第五天,靳宇墨没有来,他捂着肚子在五谷轮回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