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慌张地叫道:“来人啊,救命--”
袁克良立即用手捂住了小莲的嘴,低声说:“小莲,你别叫,你要是从了我,我给你五百块钱!”
小莲使劲地摇着头,梨花带雨哭着说:“我不要钱,只求你放开我”
袁克良淫笑道:“你这么美,现在就算拿着一百万摆在我面前,我也舍不得放开你啊。”说着用力地朝小莲的外裤给扯了下来……
小莲大惊失色,又羞又难受,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奈何身软如泥,如今连叫喊的声音都没有了,意识也越来越薄弱,好像马上就要沉沉地睡去。
袁克良心中的血液彻底沸腾了起来,心想,该是持枪上阵的时候了,想到这儿,放开嘴,朝小莲的那甘泉处看了一会儿,伸手便去脱裤子。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人的喊声:“茹姐--”
袁克良一怔,手顿时停了上来。来的是陈晓天来。袁克良忙站起身跑到窗户边,通过空隙往外一看,发现平头保镖与司机正在窗户外偷看,而陈晓天已跳了上来,大声喊道:“茹姐。”
平头保镖与司机立即转过身去,平头保镖心中激动不已,刚才在外面偷看到小莲的玉体,早已令他心血澎湃、神志不清,他支支吾吾地说:“她……她出去了。”
陈晓天问:“她去哪儿了?”
平头保镖说:“我……我不知道。”
司机赶紧手指山那边,说:“好像是挖土了,你去那边看看。”
陈晓天哦了一声,好奇地问:“你俩在这里干什么?”
平头保镖说:“我们正在开会,在开会。”说罢伸手压了压翘得老高的老二,这狗日的东西在就争气了,这时候翘得老高,令平头保镖难堪不已。
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大白开地开什么会呢?”他转身就走。走了两步,立即停了下来,不由地皱上眉头,其实他刚才那一句话是想说,大白开地开会关什么门呢?
陈晓天盯着平头保镖问:“谁在里面开会?”
平头保镖忙答道:“是我老板,还有文秀姑娘、小莲……”
司机忙从后面狠狠挟了平头保镖一把,陪笑着说:“不是在开会,在发觉,我们老板还在睡觉呢,还没起来。”
陈晓天顿时大步朝门口走来,平头保镖与司机闪烁其词,令陈晓天非常置疑。平头保镖与司机见陈晓天走了上来,忙挺身挡在门口,司机说:“我们老板在睡觉,你不能进去。”
陈晓天猛地一脚朝司机踢去,司机猝不及防,顿时被陈晓天一脚踢倒在地,痛得咬牙切齿。平头保镖见状,伸拳朝陈
晓天打来,陈晓天伸手接住了平头保镖的拳头,另一手倏地朝平头保镖腹下打去,平头保镖惨叫一声,顿时弯下腰去,汗如雨下。陈晓天一脚将平头保镖踢了开去,伸手去推门。但是,门被关得紧紧地。
平头保镖不顾巨痛再次扑了上来,从后面将陈晓天紧紧抱住了,陈晓天抓起平头保镖的一根手指猛地往上一瓣,平头保镖啊地一声惨叫,这根手指恐怕得报废了。陈晓天转过身,狠狠地一拳朝平头保镖头上打去,将平头保镖打倒在地,跳上去重重地踩了几脚,转眼朝司机瞪去,司机大惊失色,忙往后退去。
陈晓天来到门前,使劲拍打着门,大声叫道:“文秀!”
里面寂静无声。陈晓天又敲了一阵,见里面毫无反应,一时火起,伸起一脚朝大门狠狠踢去,大门轰地一声被踢开了。陈晓天跳进去一看,袁克良站在那儿,正惊恐地望着他,而小莲,被脱了裤子躺在那儿,下身赤裸,双眼昏迷……陈晓天怒不可遏,冲上去抓住袁克良,厉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袁克良忙说:“晓天兄弟,你别冲动,别冲动……”陈晓天狠狠一拳打在袁克良的鼻子上,顿时,鼻血从两只鼻孔中流了出来。袁克良忙伸手捂鼻子,眼看陈晓天凶神恶煞地又要跳上来,袁克良大惊失色,忙往后退去,重重地撞在了床上。
陈晓天往床上一看,见文秀与文玉溪都躺在床上,而且都一动不动,陈晓天顿时明白了,大喝一声:“畜生!”说罢猛虎一般跳了上去,抓住袁克良的头便是一阵猛打。
平头保镖与司机在外面看了,心惊胆战,谁也不敢进来。
面对陈晓天狂风暴雨般地揍打,袁克良毫无还手之力,只得用手护住头,慢慢地被打下了地去,连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陈晓天打得累了,便停下手来,看了眼地上的小莲,不由吃了一惊,暗想,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