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得没法了,陈晓天一连喝了三杯酒。第三杯一下肚,顿时头晕目眩,说:“我去上个厕所。”不料站起身刚走两步,顿然一头倒了下去,望着袁克良问:“这酒你放了迷药的?”
袁克良摊了摊手说:“酒是林夕拿出来的。”林夕忙说:“我没有啊,这酒买了好久了一直放在那儿没喝,还从没开过的。”陈晓天说:“可我怎么感觉我被迷倒了呢?不行了,先睡一下。”说罢一头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袁克良轻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就这个样子还说想跟我喝酒,丢人!”说罢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上前来到陈晓天面前,蹲下身去推了推陈晓天,叫道:“晓天,晓天?”
陈晓天纹丝不动。袁克良站起身,又朝陈晓天踢了两脚,陈晓天依然一声不吭。李艳茹见袁克良用脚踢陈晓天,忙问:“你干什么?”袁克良嘿嘿笑了两声,说:“没干什么,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说罢又蹲下身去,在陈晓天的脸上拍了拍,恶狠狠地说:“臭小子,到江湖上来混,就要学会喝酒。你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不然会喝出命来的。”说罢站起身,径直朝厨房走去。
一会儿,只见袁克良拿了一把菜刀过来,杀气腾腾,林夕惊道:“你干什么?”袁克良双目通红,恶狠狠地说:“我要废了他!”说罢举起菜刀便朝陈晓天扑去,林夕忙跑了过去,挡在陈晓天面前朝袁克良叫道:“你别冲动,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是犯法,会被判死刑的!”
“死刑?”袁克良冷冷地笑了笑,哭似地说:“我早就被这小子判了死刑了,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你知道什么叫废人吗?就是我下面这个硬不起来了,以后就算你嫁给我,也就等于守活寡,我不能跟你干那事,你也不能给我生孩子!”
林夕顿时目瞪口呆。袁克良推开林夕就要去脱陈晓天的裤子,他决定将陈晓天的割下来,以报被废之仇,林夕忙抱住他叫道:“你别这样,你会坐牢的……”
袁克良疯了一般,狠狠推开了林夕,冷笑道:“我会坐牢?哼,坐牢又怎么样?我要先割了他,然后去把他的肾卖了!”说罢有刀逼着林夕将林夕推出了门去,关紧门,凶手腾腾地来到陈晓天面前,伸手便去脱陈晓天的裤子,突然,陈晓天的脚倏地朝袁克良头上踢去,袁克良顿时被踢翻了出去。陈晓天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伸手将袁克良手中的菜刀踢开了,狠狠一脚踩在袁克良的胸膛上。
袁克良惨叫一声,瞪着陈晓天叫道:“你……你装醉?”陈晓天嘿嘿笑了一声,说:“兵不厌诈,对付你这种人,不先使点
办法,怎么会让你露出狐狸尾巴?”
袁克良的心里突然惊恐起来,推开陈晓天的脚就要爬起来,陈晓天却狠狠一拳朝袁克良打去,叫道:“这一拳,是为茹姐打的!”
陈晓天这一拳狠狠打在袁克良的脸上,袁克良惨叫一声,头咚地一声被打得撞在地上,脸部顿然扭曲变形。林夕听得袁克良的惨叫声吃了一惊,又听得陈晓天的说话声,忙喊道:“晓天!”陈晓天再次一拳打向袁克良的脸,叫道:“这一拳是为林夕打的!”一连数拳,最后说:“你爷爷的,这一拳是为老子我陈晓天打的!”说罢这一拳狠狠打在袁克良的嘴上,袁克良的牙齿感觉脱了两颗,口中感觉腥腥地,而他眼前一黑,双目却再也睁不开来。
林夕在外焦急地喊道:“晓天,晓天!”陈晓天听得心烦意乱,便去打开了门,林夕赶紧冲了进来,见陈晓天好好地,便问:“你没事吧?”陈晓天说:“托你的福,命大,没事!”林夕朝地上的袁克良走去,走近一看,只见袁克良鼻青脸肿,躺在那里像死人一般,出的气明显比进的气多了,惊道:“他怎么会这样?你打的?”陈晓天吹了吹手背,说:“只是轻轻地教训了他一下。”林夕气呼呼地道:“你怎么能这样对他?把他打死了怎么办?”
陈晓天冷冷地笑了笑,望着林夕问:“你知道这畜生的兽行吗?你知道他对茹姐做了什么吗?你可能不认识茹姐,她是我农村来的姐姐,人家什么都不懂,天真纯洁,这畜生,把我和茹姐灌醉了,将茹姐带到酒店里,拍裸照……昨晚,将茹姐带到一地下拍摄场拍片……”
“啊……”林夕大吃一惊。陈晓天说到激愤处,义愤填膺,跳上去对着袁克良狠狠踢了几脚,每踢一下,袁克良就痛苦地惨叫一声,后来踢着踢着,他也懒得叫了,好像习惯了这种剧痛。
陈晓天还不解恨,拿起桌上的那瓶没喝完的红酒,一股脑倒在了袁克良的脸上,冷冷地说:“你不是喜欢喝酒吗?老子就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