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溪转忧为喜,嘿嘿笑了两声,刚站起来,突然啊地一声又坐了下去,陈晓天忙问:“怎么了?”文玉溪苦着脸说:“好痛!”陈晓天皱着眉问:“哪里痛?”文玉溪说:“全身都痛。”陈晓天无可奈何,只得将文玉溪抱了起来,文玉溪伸手将陈晓天的头缠住了,眼睛转溜溜地看着陈晓天。陈晓天看了文玉溪一眼,暗想,其实这丫头除了调皮捣蛋,其实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长得妩媚……想着这一次去城里两人又会同床而睡,不由地热血沸腾起来。
来到城里,陈晓天将文玉溪送进了医院,医生给她包扎了伤口。在带着文玉溪去照片时,坐台的医生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妈,她看了看文玉溪,又看了看陈晓天,问:“你哪里不舒服啊?”文玉溪坐在那里垂着头一声不吭,陈晓天说:“呃,给她拍片,看她有没有怀孕。”
“什么?”医生老妈吃了一惊,看了看文玉溪皱着眉头问:“你--多大了?”文玉溪低声说:“十八岁。”医生老妈沉重地叹了一声,冷冷地瞟了陈晓天一眼,似在责备他,便问文玉溪:“带身份证没有?”文玉溪说:“没有。”医生老妈伸手扶了扶老花镜框,又耐心地问:“那你记得你的身份证号码吗?”文玉溪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的身份证好像--在派出所,我爸爸一直没有去给我拿呢。”
“什么?”医生老妈终于发火了,指着陈晓天骂道:“你这小子,你怎么能这样,她哪里有十八岁?明明只有十五岁,未成年!你这样对她,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你们太不应该了!”
陈晓天被骂得狗血喷头,灰溜溜地说:“你到底能不能给她拍片?能拍就拍,不能拍就算了,我去别的医院。”医生老妈长长地叹了一声,给文玉溪开了一张单子,说:“先去交费,再去拍片。”
陈晓天接过那张单子说了声谢谢,便与文玉溪去交费窗口交了钱,又来到拍片处,等了半天终于轮到文玉溪了,文玉溪有不耐烦地说:“医生,怎么这么久啊,我都要被尿给逼死了!”医生说:“就要这个效果,没尿,这片子拍不出来!”
“啊?”文玉溪与陈晓天大跌眼镜,医生说:“进来吧。”
文玉溪进去后,陈晓天站在走廊上,百无聊赖,突然,手机响了,陈晓天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文秀的。陈晓天接了,没想到是文玉溪她妈妈的声音,文玉溪她妈妈连声问:“晓天,你现在在哪里,有追到玉溪吗?”陈晓天说:“我追到她了,不过她到城里了,那小子的车子撞翻了,玉溪受了点伤,我正在医院里给他看伤呢。”文玉溪她妈妈骂道:“伤得好,
她怎么不给摔死?”接着又问:“那她伤得严重吗?要不要紧?”陈晓天说:“没事,你放心吧。”
良久,文玉溪才走了出来,陈晓天忙问:“怎么样?有没有?”文玉溪傻傻地将那单子递给陈晓天,陈晓天看了看,那医生的草术太草了,龙飞凤舞,简直就在画符,陈晓天便拿着单子来到那医生老妈面前,将单子递给医生老妈,问:“医生,你看看,这是什么情况。”
医生老妈看了看,面无表情地说:“还没有怀孕。”
“什么?”陈晓天怔了怔,对医生老妈说:“谢谢啊。”接而便站了起来,边朝门口走去边故意大声说:“我就奇怪嘛,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会怀孕呢?”
一到门口,陈晓天便骂了一声,“尼玛的,没怀孕来照个屁片,浪费我六十八块钱!”
文玉溪在门口听到了医生老妈的话,睁着眼睛问陈晓天:“没有怀孕吗?”陈晓天如释重负,轻松地说:“没有。”
“太好了!”文玉溪一阵欢呼雀跃,连声说:“实在太好了,我们得去好好庆祝庆祝!”
两人走了医院,陈晓天说:“你妈刚打电话来了,她很担心你。”文玉溪漫不经心地说:“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都这么大人了还担心,多此一举。”陈晓天听了,恨不上去将文玉溪打一巴掌,但想到她还是个孩子也只得作罢,等嫁人了,自己为人父母了应该就会明白事量懂得父母的苦心了。
两人吃了饭后,今天回不去了,只得去开了房间。进了房间后,陈晓天三头扑在床上,准备睡一场,文玉溪却跳了上来,用力去拉陈晓天,娇嘀嘀地说:“别睡了,带我去玩嘛。”陈晓天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懒洋洋地说:“不去,我先睡一下。”文玉溪见拉不动陈晓天,骂道:“你是猪啊,只知道睡觉!”说罢甩掉鞋子,跳到陈晓天的背上,用力拍着陈晓天的屁股叫道:“快起来!快起来!”
陈晓天怒不可遏,猛地翻过身来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