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身子柔软,而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从她身上扑鼻而来,陈晓天不由心驰荡漾,轻轻推开李冬梅轻声问:“还痛吗?”李冬梅点了点头。陈晓天问:“刚才摔到哪里了,我看看。”李冬梅下意识地指了指屁股,脸上一阵绯红,陈晓天伸手朝李冬梅屁股后面摸去,哇,软软地,圆圆地,滑滑地,李冬梅身子一颤,脚下一滑又要倒下去,陈晓天忙伸手抱住了她。
躺在陈晓天怀里,李冬梅芳心乱蹦。她这时候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根本忘了怎麽思考,这样的情景,她或许已想了很多次了,也等了很久了。
而陈晓天身子几乎贴在李冬梅的身上,一阵令她不安的燥热感直窜周身,令她极度的不自在。李冬梅的呼吸渐渐急促,陈晓天的体热及一股混合著汗水及大地阳光的男性气息直扑进她的鼻息,她从来就没有跟男人这样的靠近过,一时显得不知所措。
陈晓天的目光落在李冬梅的红艳小唇,有种想冲上去狠狠地吻上去的冲动。
李冬梅抬头看眼陈晓天,又迅速将目光移开,陈晓天突然伸出手在她细嫩的脸上轻轻抚摸著,面对陈晓天这突如其来的举止令李冬梅脸上一红,陈晓天突然吻上了李冬梅的嘴唇,舌尖蹂躏著李冬梅不肯张开的唇,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她曼妙的身子游移著。
李冬梅想挣扎,她用尽力气想推开陈晓天,却感觉全身无力,哪里推得动陈晓天?而李冬梅那香甜的少女体香已经深深地挑起陈晓天的情欲,令他有种想征服及占有她的强烈欲望。
当陈晓天与李冬梅回到家时,天已近黄昏。李冬梅感到下身隐隐作痛,她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陈晓天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直抱着李冬梅,直至快到李冬梅家时才将她放下来。
陈晓天望着李冬梅问:“冬梅,你恨我吗?”李冬梅紧咬着嘴唇,不置可否。陈晓天抓住李冬梅的手,柔声说:“冬梅,别难过,我想今天会是我们这一生最美好的回忆。”
良久,李冬梅缓缓点了点头,脸上已吟满泪水。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李冬梅家里,李家媳妇正在喂猪,她瞪了李冬梅一眼,没好气地问:“怎么现在才回来?”李冬梅正想说话,陈晓天忙说:“我教冬梅认草药了,以后她可以自己去山上采药了,而且知道哪些药贵哪些药便宜。”
李家媳妇勉强笑了笑,对陈晓天说:“辛苦你了,晓天。”陈晓天忙说:“不辛苦,对了李婶,以后那鱼腥草你就少扯,价格太低了,划不来。”李家媳妇说:“可是这个好扯啊,山上又多,扯一把就是钱。”
“这也是,”陈晓天
嘿嘿笑了笑,说:“那--李嫁,我先回去。”接着看了李冬梅一眼,在李冬梅耳边轻声说:“冬梅,我有时间来看你。”
李冬梅心中一震,这声音彻底将她那本愤怒的心给激垮了,她想,她从此将会对陈晓天有一种无法言喻的依赖。而陈晓天对李冬梅也存在一丝丝愧疚,但男人的占有欲在某个时候非常强烈,会令这个男人不能自已。
陈晓天心情复杂地回到家里,刚到家,便看见唐狗巴一拐一拐地朝这方走来,陈晓天怔道:“狗巴,你怎么了?”唐狗巴气急败坏地道:“别说了,真他妈的倒霉,上午砍到手,下午就砍到腿!”
陈晓天惊道:“你将腿也砍伤了?”
唐狗巴哭似地说:“是啊,不然我怎么会这样走路?”
看着唐狗巴那一拐一拐的样子,他拄着个大木棒,活像个铁拐李,陈晓天忍不住想笑,而唐狗巴远远看到了陈老头,颤声叫道:“陈师父,快帮我看看腿,伤到筋脉了,这只腿看来要毁了!”
陈老头看了看唐狗巴的腿伤,只见他大腿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陈老头问:“你怎么砍到这儿来了?”唐狗巴说:“鬼才知道,今天真是活见鬼了!”陈老头说:“跟你说过不要砍树,你偏不听。”唐狗巴哭丧着脸说:“我不是忙不过来嘛。唉!真是祸不单行!”
陈老头给唐狗巴洗了伤口,上了药,说:“你这伤口太深,得去城里看看。”
陈晓天哈哈笑道:“狗巴,知道错了吧,早跟你说过要进城,你偏不听,你这是是过和尚逃不过庙啊!”
唐狗巴气半死,脸色铁青,说:“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又来了这事,唉!”陈晓天说:“干脆现在咱们进城吧。”陈老头朝陈晓天瞪眼道:“现在这么黑了,你进城?进你个头!”
陈晓天灰头灰脑,撇了撇嘴说:“我是怕狗巴的伤口发火嘛,搞不好会废了一条腿。”
陈老头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