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远左右看了看,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吴有兴的老婆银花。”
陈晓天不由有点失望,他以不是哪个人家养在深闺人不知的黄花大闺女,没想到是银花这个孤寂在家嫁了多年的老女人--
“你别以为银花嫁了就不好看了,”周长远显然看出了陈晓天脸上的失望,连声说:“她的身子,就和没出嫁的姑娘一个样,想当年,我家小妹嫁给我时,脱光衣服还没银花那么好看,奶子还没银花的饱满……”
陈晓天听得一愣一愣地,张小妹的身材他是见识过的,火辣辣地没话说,难道银花的身材会比小妹的还要好?那真是见鬼了,听说女人嫁人后,奶子都会下垂,难道银花的奶子是越老越有精神?看来,有必要去瞅一瞅。
周长远似乎看穿了陈晓天的心思,嘿嘿地笑道:“想不想去看看?”陈晓天说:“不会银花每时每刻都在洗澡吧?”周长远得意洋洋地说:“据我所知,她每晚都脱光了衣服都在屋里转来转去,像蝴蝶一样翩翩起舞。”
真是越说越神了,周长远这个小学毕业的农民竟然用上了蝴蝶一样翩翩起舞这种高贵美丽的比喻了,可想而知,这银花给了他不尽的想像力与语言表达能力。
这时,文秀走了出来,望着他们问:“你们在嘀咕着什么呢?”
“去,”陈晓天说:“我们在说男人的事,你这女人走开。”
文秀哼了一声,双手合在胸前,望着周长远装深沉,“长远哥,你那什么病,好了吗?”
周长远看了眼陈晓天,连声说:“好了,好了。”
文秀非常吃惊,但也不管周长远说得是真是假,既然跟陈晓天来商讨那个话题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当下便说:“你可不要来把晓天带坏了啊,他还是个没找女人的男孩子,不像像已经成了家。”
文秀这话把陈晓天与周长远说得傻愣愣地,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陈晓天问:“文秀丫头,你今个儿怎么了?说起话来内含极深啊。”文秀哼了一声,冷冷地看了陈晓天一眼,转身朝屋里走去。
周长远望着陈晓天问:“晓天,文秀嫁给你做老婆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呢?”
“她哪里嫁给我做老婆了?”陈晓天说:“我和她还差得远呢,要是她嫁给我了,我早让她怀上孩子了。”
周长远十分纳闷地道:“那为什么她在你家里吃饭,又说这种只有你老婆才会说的这种话呢?她一定是把她当你老婆了吧?”
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头,嘿嘿地笑道:“或许吧。”
文秀这时又昌出了头来,极为不悦地对陈晓
天与周长远说:“你们在说什么呢?”陈晓天与周长远忙说:“没什么,没什么。”周长远说:“天黑了,我要回去了。”陈晓天说:“我送你。”周长远心照不宣,说:“要的要的。”
望着陈晓开与周长远肩并肩走远的背影,文秀皱起了眉头,小声嘀咕道:“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呢?”
周长远边走边问:“晓天,现在想去看看银花吗?”陈晓天说:“有一点想。”周长远说:“那就去吧,保证你看了还想看。”陈晓天皱着眉头说:“只是担心我去了,她又没脱衣服。”周长远说:“那你就等呗,等她睡时总会脱吧。”陈晓天说:“可她睡时关灯了啊。”
“不会,”周长远说:“现在大家用的都是用水发的电,晚上都没关灯的,直到水流光了,电自己关了。”
陈晓天听了,喜上眉梢,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现在那个东西有反应了,跟小妹嫂睡觉的时候,硬得起来不?”周长远苦着脸说:“硬不起,不知怎么搞的。”陈晓天说:“恐怕是你跟小妹嫂感情不合,又或许你们在一起久了,就像左手拉右手,完全没感觉了,所以就硬不起了。”周长远点了点头,说:“有可能。”陈晓天说:“哪天我带你去城里,找个女人试试工。”周长远连声说要的要的。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银花家了,只见她家房门紧关,里面亮着黄色的灯光,看来近来的水储得不够多,这电不越来越黄,马上要到生命的尽头了,周长远带着陈晓天来到屋后面的一扇窗前,悄声对陈晓天说:“就在这里看。”陈晓天说:“你对这儿还挺熟悉的,是不是经常来看?”
“没有没有,”周长远连声说:“那次偶尔看到,也就是昨天你叫我偷看女人说可以让我的病好起来我才正式来的,没想到昨天运气好,一来看就看到银花在脱衣服……”
周长远说得陈晓天心痒痒地,当下迫不及待地跳到窗前去看,却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