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晓天边给银花擦洗身体边欣赏着银花的身子,近距离地观察,银花的身子实在是太美了,特别是那一对玉身,直挺挺地,又那么地饱满,令人欲罢不能,陈晓天真想伸嘴上去含住,或者狠狠咬它几口。
银花一直微笑着望着陈晓天,兴趣盎然,她想看看陈晓天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终于,陈晓天将银花的前胸与后背都洗遍了,银花站了起来,说:“帮我把下面也洗洗吧。”
陈晓天将毛巾丢进澡盆里,说:“下面不洗了,洗了倒霉。”银花笑道:“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迷信,你说洗下面了怎么会倒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的下面啊,多少英雄好汉为了这儿而视死如归前赴后继……”
没想到银花会说这么多成语,陈晓天好奇地问:“银花姐,你什么毕业的?“银花说:“小学毕业。”陈晓天边欣赏着银花对修长纤细的双腿边说:“我才不相信,你出口成章,十足一个大才女。”
“你太看得起我啦,”银花弯腰去擦洗自己的双腿,她这一弯下来,陈晓天不由看得呆了。
银花知道陈晓天在欣赏她,不由更得意了,“晓天,你真的不打算洗一个澡吗?”
陈晓天咽了咽口水,说:“不用了。”
银花问:“你是不是嫌我洗的水脏啊?”陈晓天说:“没有,你身上那么白,洗完后这水两袖清风还是清的。”
“咯咯,”银花开心地笑了,“晓天你真会说话,虽然我知道你说的不是真心话,可是我心里听了很舒服。”
陈晓天忙说:“我说得是真心话啊。”
银花却狡黠地笑道:“都硬起了,这么大了,你还假装纯洁,要洗的话就来洗啊。”
陈晓天依然要守住最后一丝防线似的,说:“我真的不洗。它硬起来不是我的本意,我……”
“好了,我知道了,”银花看了陈晓天一眼,用毛巾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走下澡盆,慢慢地朝陈晓天走来,顿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银花轻轻地说:“现在我洗干净了,你不打算抱我一下吗?”
银花已经开始赤裸裸了,若这个时候陈晓天还不表现主动一点,那就太娇情了,当下张开双手朝银花抱来,双手在银花后背轻轻邓抚摸着,而银花的一只手也伸进了陈晓天的怀里。
陈晓天这时心底的欲望也被挑起,抱起银花,来到卧室,将银花放在床上,来到银花上方。满意地看着因自己的亲吻而昏眩的银花,用拇指画着银花被吻得泛红的唇,手背轻摸银花面颊,眼中充满怜惜与温柔,银花迷蒙地望着陈晓天,她感觉自己回到了
初恋的时候……
良久,陈晓天才在银花身上停了下来。
当陈晓天打开门时,只见外面的阳光火辣辣地,陈晓天不由半眯着眼睛,感觉身上都火热发烫。他抬腕看了看时间,已是上午十二点了,得回去了,朝张小妹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她门前空无一人,想必张小妹还没回来,便掉头朝自己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只见陈老头与张小妹正在整理草药,陈晓天高声叫道:“我回来了!”文秀抬眼看了看了陈晓天,问:“怎么今天才回来?”陈晓天说:“陪长远哥去找工作了。”
“你在找借口吧?”文秀说:“你每次出去都在外面过一夜,我怀疑你是不是在城里乱来了。”
看来,文秀已觉察到了异样。陈晓天忙说:“哪里有乱来?不信你去问茹姐,长远哥现在跟茹姐一样,都在超市上班了,下一回我带你去见证见证。”
文秀说:“不用了。”
陈晓天故意扯开话题,问:“上午你们在哪里采药啊?采得还不少嘛。”文秀说:“在罗家冲上面,那上面的一块山有野人参呢,下午我们再去看看。”陈晓天连声说好,“好久没上山采药了,只是采了这一天,明天又要去抬电线柱子了,唉!”
一想起要抬电线柱子,陈晓天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说真的,那电线柱子可真沉啊,而且又能全都是男人--陈晓天突然想到,先前陈桂君不是说要去抬吗,怎么真正去抬时她又不去了?
这时,陈老头叫道:“晓天,去摘点辣椒回来。”陈晓天哦了一声,提着蓝子去菜园,来到菜园,远远看到一个姑娘也在一块土里摘辣椒,走上前一看,发现是刘心兰,便叫道:“兰姐,你也在摘辣椒?”刘心兰回过身见是陈晓天,笑道:“是啊,你也来摘辣椒么?”陈晓天说是的。
记得上一次来摘辣椒,也碰到刘心兰,没想到这一次来,又碰到了她,真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