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犹豫的表情还带着惊讶的样子,何解还有几位老者都期待的看着张悦,“怎么?你认识?”
“前辈若是早说,晚辈断不能如此失礼,回前辈,晚辈的师傅也叫何故,只是不知道和前辈有什么关系?”
张悦还是不敢确定,自己当年一个月十两银子,竟然请了一个词待诏教自己启蒙认字?
那何故老货也太便宜了吧!
张悦细致的跟眼前几个怀揣着希望的老头说了说何故的特征。一听说何故的头上始终不离带着一个白色的高冠,几个老头拊掌而笑。
那诗待召更是不顾形象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跟张悦笑道:“那必然是没错了,我说怎么你的词里有他的风格,合着这老家伙是跑到了磁州去找他的老情人了。”
“老何,你们何家莫不是当年的恩怨还没有弄明白……啊哈哈哈哈……”
张悦看着眼前几个老头丝毫不搭边的想象胡扯,高手风范顿失。
话说自己这诗词功夫还真跟他何故没关系,还得多谢后代流传千古的那一位,纳兰容若!
既是故人徒弟,何解更加热情,当夜就和张悦连和几个老人一起在鸣鹤楼吃了一顿,几个人相谈甚欢。
张悦整个饭桌上看着几个老头丝毫没有心机的将一切对自己丝毫不掩饰、更不忌讳,甚至连对当今圣上
的不解还有抱怨,都当着张悦的面合盘托出。
张悦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是怀着目的来接近这些老人,只是为了能够更加早一点走进大宋的权力中央,这……
看着几个老人这般热情信任,张悦倒是不好意思了,也罢,又不是除了利用这几位就走不到权力中央了。
就全当做是一场饭局了,话说如果这何故真的是眼前这位诗待召的亲人,张悦倒也不好意思去坑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