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中张悦的诗词你可曾带了过来?”
“都有,都有!”
身为欧阳家的仆人,不说要面面俱到,但是自己少爷已经昏厥了过去,要是这件事还不当件事,那阿大阿二这个日子就甭想过了,阿二从怀中连忙掏出来两张素宣纸写的诗词,当然都是张悦所作。
第一篇赫然是石灰吟,第二篇就是纳兰容若的浣溪沙。
饶是欧阳询心中早有准备,但是看见张悦的这两篇诗文也是挣扎了好久。
“老爷!老爷。”
阿二生怕自己老爷跟自家少爷一样一声不吭就晕了过去,连忙说道:“少爷就是一时气急了,这才……”
今天下午将自家少爷抬回来的时候,阿大阿二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欧阳询正在思索,神情间仿佛是受了多大的刺激,久久还是没有缓过来,挥了挥手让这两个奴才下去。
只看了张悦的诗词,半晌欧阳询才慢慢放下,有珠玉在前,欧阳端这次输得当真不冤,不过这个张悦到底是何许人也,从一个小小的磁州出来,居然能够在诗词造诣上打败自己的儿子,有点儿意思。
真没想到那个小子能赢。陆文鸿还有陆文侯两个人相对而坐,这老二陆文卓就是一个武汉子,虽说是文官世家。
但是这路文卓向来都是不成器的料,脾气还暴躁,这有些事情陆文侯都不敢和陆文卓来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