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痒粉,如今不会立即生效,但是酒后威力会强过几倍不止。
她傅秀兰孤身一人带着月牙本就不易,更不能让任何人欺辱了他们母子去!
入了门是长长的报名队伍,大多都是贵族子弟的家仆排队,少年们大多都闲在一边的桌上闲聊,他们来此自然不是为了钱,只为那启蒙一名在京城就足以抵千金。
傅秀兰望着长长的队伍轻叹了口气,拉过月牙,无奈道:“我们先去填饱肚子,再来报这个劳什子名。”
月牙点点头,母子两人复又出了酒楼。
街上热闹嘈杂不已,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
比他们刚到时又热闹了一些,忽然一阵马蹄声传来,携着官兵的驱赶。
一众百姓如同避瘟神一样速速逃离,唬得傅秀兰以为是皇帝来了,也避在酒楼门口。
为首的马夫横冲直撞,不知闯倒了多少铺子,车夫每报一句:“王爷,不好!”
马车中坐着的静王总是能稳稳抛下一大锭银子,商贩哪里会抱怨,迫不及待地扑到银子前,喜不自胜。
更甚者还有商贩故意把摊子摆在静王的必行之路上,等待着每日落下的银子。
傅秀兰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马蹄声渐渐接近,人群的哄闹就在眼前,马蹄声后追逐着的是百姓,想要得到金子的百姓。
忽的,街中央出现了一个跌跌撞撞不知所措的小女孩,像是在人群的推搡中不慎和家人挤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