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国家的国王,在中国皇帝面前只不过是朝臣罢了,顶多可以成为王,而不能称皇!
不过这句话真的挺狂妄的,反正长孙冲听了很不舒服,他是去看看。这次日本遣使过什么!”萧锐急得抓耳挠腮,一点都不淡定。“我说你现在代表的是大唐,自然要有大唐万国来朝的气度。怎么可以因为几个倭人就觉没有章法呢!不懂没关系。现在不是我们如倭国,而是倭人来我们大唐,在自己地盘上,就算犯错或者做的不妥,咱不怕!”长孙冲拍拍萧锐的肩膀,这兄弟就是有点小气吧啦的。没有架子,对待倭人就要摆出盛气凌人的架子,让这些自以为是的倭人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程处默。李业诩等人过出话啊,舅兄当不起,还是称呼长孙兄吧!”长孙冲对李业诩套近乎保持距离,对这货顺杆往上爬的行径不齿。“舅兄,话不能这么说,过两天就是下聘的吉日,我是长孙家铁板钉钉的女婿了。”李业诩不在意。“别说你们那些家事了,冲贤弟,锐贤弟,你们两个闹别扭了?”程处默猜不中两人刚才怎么回事,萧锐苦着脸,长孙冲貌似有点义愤填膺。长孙冲摇摇头,说道:“就是从倭国汉语,那道,迁就别人可以,但对方也得有分量啊!“就是,对这种不开眼的,就不能客气。听爷爷说,前隋也有倭国的使者,貌似还惹了隋炀帝大怒呢!从此之后就没和倭国继续交往。这倭国也不像其他藩国一样,每年进献纳贡。反而每次回来,都好像有所求。”李业诩眼珠子一转,家里面有很多藏书,加上爷爷的言传身教,所以知道得非常多。“那你知道隋炀帝为什么大怒?”长孙冲讶然,没想到大唐还是有很多明白人的。“好像国书上面称呼比较无礼,具体什么的,我也没记住!”李业诩摇摇头说道,倭国离大唐这么远,所以就没有多关注。“冲贤弟,你知道?”段瓘插嘴问道,好奇长孙冲连这个都知道。“那是自然!”长孙冲笑笑说道:“倭国的圣德太子在致隋炀帝的国书中写道,“日出之处天子致日落之处天子无恙””“日出之处天子致日落之处天子无恙?”李业诩讶然,“乖乖,天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中原王朝的天子,一个倭国也能和我们相提并论。”“那些狂妄的倭人在呈现给隋炀帝的国书中,东方天皇敬启西方皇帝”长孙冲补充说道。“还真当他是盘菜了!走,别说了,一起去看看。”程处默急了,率先走在前面,想一探究竟,如果在国书上这么写,真的要狠揍他们一顿!尉迟宝林,尉迟宝庆现在在宫里当差,眼睁睁地看着昔日兄弟能够出去玩,可他们却要巡逻,苦命哦!几辆马车到了大唐专门为藩国使臣准备的驿站,萧锐先下车,和几个熟食的藩国使节打声招呼,便直接到了为倭国使节安排的地方。一进门就听到里面叽里咕噜的鸟语,其他人一脸茫然,萧锐突击了几天,但也只能听懂几句。长孙冲现代上大学的时候有二外就是日语,为了应付考试,学了两个学期,磕磕碰碰能对话,不过长孙冲才不会说鸟语呢!那几个倭国遣唐使看到萧锐眼睛一亮,纷纷围过汉语,只不过想有和大唐对等的低位,所以坚持说倭语。萧锐脑门冒汗,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总怀着敬畏,着急了,看向长孙冲这边。“冲贤弟,他们说什么啊?”萧锐向长孙冲求救。长孙冲刚想说话,程处默一个虎步走上赶紧回去!”程处默这一巴掌力气很大,桌子被拍散了,几个倭国身后的武士,纷纷拔刀,盯着程处默。倭国人还在死撑,继续说倭语,貌似说一些破坏两国友好关系,自诩礼仪之邦,浪得虚名之类的话。长孙冲鄙视说道:“谁他妈的跟你们友好关系了!你要是真懂得礼仪,你就不会这样自高自大了。你们住在我们驿馆好几天了,到现在没有上呈国书,进岁纳贡,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有权怀疑你们对大唐不怀好意!”几个倭国人看向其中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倭人头头,对峙了一会儿,此人站出来,说道:“在下犬上三田耜,我们从日出之国远道而人话的,骂一顿就会说了,十成十的贱皮子。犬上三田耜不说“日出之国”,程处默等人还没想起道:“滚你妈的日出之国,大唐不承认!”“今天再不上交你们的国书,那明天一早我们将会派人遣返你们回倭国!”长孙冲沉声说道。萧锐虽然担心坏事,但见两方人对峙,自然不能拖兄弟后腿,长他人志气志气,灭兄弟威风!“在下是日出之国的使臣,自然在见到大唐皇帝的时候,才会当面上呈我们天皇的亲手所书的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