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又把他给击倒了,嘴巴里骂骂咧咧的。
“我踏马还以为什么呢,原来就是个伙夫,吓我一跳,你说你该不该打,嗯?给我打。你爹要真是个什么官,你他娘的能在这里跟我们种地,你在这给我吹什么牛逼哦,我都没吹过。”
这下史义是没辙了,把自己爹搬出来都不好使,他能怎么办,但是史信真是他爹啊,“我真有个爹啊,我有爹啊。”
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苏云在一旁看的直皱眉头,这也太惨了吧。苏云对他的评价就两个字,废了。用他们蓝星的话来说,就是一把好牌打个稀巴烂。
这个人现在连个人都算不上,他就是个人口,因为他实在是太自卑了,他否定自己,他没有尊严,自己没有本事,遇到难事想到的是搬出来自己的父亲,连自己先尝试解决问题的举动都没有。
这要是让他当了官,掌了权,那他就会成为一个内心极度变态,不能容忍任何人对自己有丝毫不尊敬的权臣。也就是我们古代所说的太监,内心极度变态,已经非常人了,除非先给他疗伤,好好调教他,但是问题来了,他又不是史义他爹。
史进看了也很着急,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而且就史义这表现,怎么说呢?“村长,我看这史义,以一挑三,虽说最后没能取胜,但是勇气可嘉,实在是勇气过人,是我史家村之楷模啊。”
苏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