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是我开了口那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了的,也就那......”正顺嘴扯东扯西的说着,崔俨霏却突然住了嘴,“好了,表哥,我困了,你若想替我看着闪电就好好看着,我先回去睡了。”
“额......你这丫头!”李阳成望着慌里慌张快步离去的崔俨霏心中不由犯起了嘀咕,又盯了几眼那打着响鼻的闪电以及一旁那匹毫不起眼的棕色瘦马。
……
“张六子是何来历?”
见他不答,周滨又道:“放心,本官可不会干那出尔反尔的勾当,不过我不杀你,不代表没旁人惦记你的性命,毕竟死无对证,死人才是最会保守秘密的,不是么?二当家的。”
“你……”
周滨背手回头一笑:“对了,那张六子,不!如今该叫张献忠的已是做了县衙班头,他与你可不是一路人了。”
“我说便是!”郑安民咬牙道。
郑安民不仅一口气把张献忠的来历道明,更是借着话头,把那先前有人拿着画像上山寻钦犯杨瑜一事说了出来。
待郑安民说完,周滨便起身离开来到不远处的柴房,柴房前有一人看守,那人见来人是周滨,忙收刀退到一旁掏出钥匙将门打开。
周滨踏入房中,里边正有两个便锁链锁住的汉子,蓬头垢面之下鼻青脸肿的,想来已是领教了不少锦衣卫的手段。
二人听见动静,浑身便是一颤,撑起身子把眼一看,月色皎皎有些晃眼,待瞧见来人是那锦衣卫的头目,登时便猜到他的来意,是以便互相对了一眼,便又重新躺下不作理会。
周滨冷笑道:“朝廷钦犯杨瑜我已找到,不,确切地说,应当是杨瑜找到了我才是,若不是有一帮人马手持画像追杀与他,本官我恐怕还真的寻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