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落下来,而且手中那缰绳更像是被马啃断的,不然对人来说轻易便可解掉的缰绳何须大费周章斫断,莫非是那白马自己能咬断马缰绳再把窗户撞开逃走?
刘班头想到这可能,顿时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这马可是我用了上好的草料才半牵半引的带走的,它这般贪吃能有这么聪明?可是这里地处偏僻平时极少人来,应当没人瞧见我把来拴在此处才是。”
左想右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刘班头索性决定再回崔俨霏落脚的那家同福客栈看看,若是马自己回去那便皆大欢喜,若是不见了以那大小姐对马的喜爱程度,他便得早做打算,谁知道半道上会不会有人瞧见了他,虽说他是蒙了面的。
刘班头心事重重的往回折返跑去,李崔二人带着身后几个家仆护卫已是回到同福客栈,一路上崔俨霏心一言不发一副事重重的模样,李阳成虽也好不到哪去,但也深知此次乃是自己把她牵连了。
李阳成幽幽一叹道:“棋错一着满盘皆输,本想看他会把矛头指向我,不想反倒做了人家的挡箭牌,表妹,这里咱们不能再待下去了,即刻赶回陇西!”
“表哥,真的要这般急么?”崔俨霏有些担忧的问道。
“嗯,那周滨可不是好相与之辈,谁知道他又会......”
“嘶聿聿......”
“闪电!”崔俨霏惊呼一声,只见门外停下一匹雪白的骏马,正是她那坐骑闪电,“闪电,你不在马棚睡觉,怎么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