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正是年轻气盛之时,加之自负甚高,未调查清楚便瞒着我贸然接了一差使,哪曾想第一次出手就出师不利,人马折损大半,又得知自己所要杀之人牵涉朝廷,但想要收手已是再不能了。”
连番震惊之下,方浣儿追问道:“师父,却是为何?”
灰袍老者突然沉默了下去,久久才轻轻吐出一口幽长的气,“不提也罢,
“师父,那师兄呢,他到底……”
灰袍老者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身形摇晃了下,好在一旁的方浣手疾眼快,一把将他搀住了,但灰袍老者喘息片刻,又推开了她的手。
“师父,都怪浣儿不好!”方浣儿看着面色苍白的灰袍老者,急得声音都发了颤。
“不碍事的,这点伤为师还死不了,更何况也与你无干,只是江丰已死,那人线索又断了。”
方浣儿看着远处的坟冢,坚定不移的说道:“请师父放心,不管杨瑜逃到何处,哪怕是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他找出来的!”
循着方浣儿的视线,灰袍老者喟然一叹,“浣儿,你……你莫步为师后尘,能为之便为之,却莫为此拼上性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你……”
见灰袍老者语调有异,更是突然没了声音,方浣儿一回头,眼前的景象便让她蓦然瞪大了双眼,“师父!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