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摸过去,岂料那最当头的一间房突然开了门,从里头走出一个人来,双眼泛着急色的光,就猫着腰趴在墙角后盯着远去的二人,喉头耸动,连吞咽口水的声音
“有意思……那就先让你来个马上风吧。”黑衣汉子瞧了,也觉得有趣之极,待那人不舍的回了房,他才悄悄摸到了门前,从怀里摸出一支细细的竹筒,把两端的塞子拔掉,将竹筒里的迷烟对着门缝往里一吹,接着又如法炮制,不一会儿,旁边两间房里的鼾声便都消停了。
这一身夜行衣的蒙面汉子才拿匕首插进门缝,把门闩一点点的挑开,然后缓缓的把门推开,闪了进去。
下了一夜的雪,外边到处是白皑皑的一片,没有了呼啸的寒风,周遭很安静。
屋子内,江翠翠口中咬着一截白色的断袖,脸上大汗淋漓,虽然极度虚弱,可她到底是比起昨夜恢复了力气,体内那阵令人羞愤无比的躁动终于无奈退去了。
江翠翠顾不上手臂与指尖传来的疼痛,她飞快的将身上的银针取下,然后将口中的断袖拿出,便起身朝门边走去,拨开下已经被撞裂了一道缝隙的门栓,
她的心砰砰直跳,想要打开却又犹豫,但最终门还是吱呀响着轻轻打了开来,门外仍旧飘着雪花,只是没了昨夜那一阵阵怒吼的寒风。
寒气扑面而来,江翠翠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口中呼出的热气把视线变得朦胧,在她的面前,是一个身上落满了积雪的雪人,只是在它身上却穿着一件黑色的棉服,头顶也是一顶黑色的帽子。
江翠翠踉踉跄跄的走出门外,来到雪人的身旁,她的脸色惨白,但脸颊上却还浮着两抹浅浅的红晕,红晕处滚过两行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