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孽债。师弟,你就不要与他计较了。”赵浩洋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
灵山弟子除韩一鸣外,多少都修为不浅,但如此不眠不休走了几日,各人都疲累不堪,韩一鸣则全靠求生一念支撑,走了这许多时候。此时一坐下来,便是浑身酸痛,动弹不得。若不是前些日子与众人一起走行,一下山便遭遇如此恶劣的状况,哪里能够这样不眠不休地坚持这些时候。此时他腹中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力气动弹,坐下来不过片刻,与杜青峰背靠着一起昏昏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轻轻在他手臂推了推,韩一鸣惊醒过来,却是司马凌逸轻轻推了推他,道:“师弟,醒一醒,地潮湿,睡久了容易伤身。”韩一鸣见他面带微笑,十分关切,点了点头道:“多谢师兄。”站起身来,他才动了一动,身便是酸痛无比,但见身边各位师兄都站了起来,连刘欣竹也站起来了,便咬紧牙关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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