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手之力。你二师伯才道:‘你养过我便可以杀我么?这些年来我也没少做事,可不欠你什么!’也不走开,就坐在旁边,冷眼看着。若是看见他手脚抽动,便抄起那石头再砸,直到那盗头的头骨全都碎裂,手脚僵硬,才站起身来走开!”韩一鸣早已听得呆了,这是二师伯么?这真是二师伯么?这冷漠狠辣的人根本不是他识得的二师伯!
陈蔚芋又道:“你二师伯深知自己不能逃脱官府兵马的追捕,却也不放在心。强盗本来就是搏命的营生,因而盗伙里总说这样一句话,除死无大事。你二师伯心想这死既然是大事,便不该潦草塞责!反正就凭他自己的双脚这样走,是走不出去了。与其这样东躲西藏,不如迎前去,受那痛快一刀,也算死得其所。便向前走去,要寻找官府的兵马,成就自己明明白白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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