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师父,四师叔,却都已没了形影,随风而逝。阳光刹那间烫痛了他的眼睛,刺痛了他的心。韩一鸣闭了闭眼,转过头,向下飞去,再也不敢看座小小山峰。
明晰的掌门接任大典在静心院已传得沸沸扬扬,连明晰磕了几个头,都说得清清楚楚了,一听便知是沈若复的功劳!韩一鸣一进屋去,便见沈若复与顾清泉凑在一处说话,沈若复见他进来,先就跳起来问道:“小师弟,你可算回来啦!尘溪山怎样?”话音未落,顾清泉已道:“沈师弟真是急脾气。你不看小师弟这样疲惫么,让他先歇一歇,过后再问罢。”韩一鸣确觉疲累不堪,与他们招呼过了,便合衣睡下。他两夜不曾安歇,所有的疲惫都涌身来,几乎有心力憔悴之感了,在床边坐了片刻,再也支持不住,合衣躺下。这一躺下,不多时便呼呼睡去,睡得无比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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