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多年的老人了,又给自己生了虞珒华这个庶子,虞正清对虞珒华还是很疼爱的。
所以连带着对娄姨娘也不错,这些年没少给送赏,一个月里至少有两日是歇在娄姨娘屋子里。
虞正清也并非是什么喜新厌旧之人,院子里的姨娘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娄姨娘是除了柳氏之外,最后地位的姨娘了。
一直以为娄姨娘是个老实本分的,却没想到这般心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白眼狼。
柳氏是虞正清明媒正娶的妻子,两人有过恩爱,夫妻感情也不错,虞正清更是十分敬重这个忙里忙外的妻子。
从未想过柳氏这般大度不计较,隐忍吞声,一想起娄姨娘算计自己成了姨娘,柳氏这么多年受的委屈,虞正清又是心疼愧疚,又是气恼不已。
“老爷,您听我解释,事情并不是您想象的那个样子的......”娄姨娘后知后觉才知道刚才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不顾及身上的疼痛,强忍着爬了过来,“老爷,婢妾不是故意的,是一时气恼才失言......”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解释,来人,准备马车即刻送娄姨娘去家庙,不准再踏出家庙半步,否则绝不轻饶!”
虞正清懒得再多看娄姨娘一眼,也不想再听娄姨娘解释什么,只觉得耳边聒噪的很。
“老爷!”娄姨娘大惊失色,紧紧拽着虞正清的衣服不放,惶恐不安地看着虞正清,“老爷,都是误会,婢妾不是故意的.......”
娄姨娘被两个嬷嬷拽住了,强行拖走,娄姨娘一抬头分明看见了柳氏眼中讥讽的笑容,顿时回味,瞪大眼拼命挣扎,却被一个嬷嬷极快的捂住了嘴,只能呜呜呀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不甘心的被拖拽着离开。
柳氏手捧着茶盏灌了一大口,心里舒坦了不少,气色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刚从母亲那回来,这些事我都知道了,与你无关,你做的没错。”虞正清沉声道。
柳氏抬眸面色也软和了不少,“事关大长公主府,我也是迫不得已,珒华运气若是好,将来大长公主府提携提携,未必没有出头之日。”
虞正清闻言,看着柳氏的神色愧疚,“这么多年你也不容易,上下打点长公主府,还要照顾两个孩子,日后若有不顺心的人招惹你,只管打发了,何必给自己添堵呢。”
柳氏见好就收,再没提及娄姨娘,只让人吩咐准备午膳,放低了姿态,这一点柳氏向来把握得不错。
娄姨娘被虞正清送走的事宛若一粒石子丢入湖中,只溅起了一层小水花,很快就沉入了湖底,并没有惊起什么风浪。
当然这种事也传不到华阳大长公主耳中。
虞珒华被送进宫时早已经陷入了昏迷,太医正在诊治。
“不管怎么说,虞公子救了随珠,也算是随珠的救命恩人,还请皇上下令,务必要将虞公子救治痊愈。”夏侯辰一脸正色地说。
明丰帝点点头,“在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虞珒华的确不能死,二皇子放心吧。”
话锋一转明丰帝又问,“不知随珠公主现在如何?”
“受了些惊下刚醒来不久,九王妃正在驿站陪着。”夏侯辰轻描淡写的说。
明丰帝眼眸微闪了闪,笑而不语,并不在意的模样。
驿站
“身子可好些了?”宋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关切地问。
夏侯随珠倚在身后的枕头上,小脸苍白无力,眼眸也没了往日的灵动,还是很虚弱,冲着宋婧微微笑。
“放心吧,死不了。”夏侯随珠哼了哼,“我还没报仇呢,哪就那么简单被打倒了。”
夏侯随珠揉了揉脚腕上的红色印记,她清楚的记得她被人封住的穴道,一直往下沉,挣脱不开,好不容易冲开穴道,一只脚被人狠狠地拽着不放。
差一点她就快被溺死了,后来有个人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带出水面,呼吸顿时畅通不少,只是还未来得及见他什么模样。
“这笔帐本公主一定要加倍讨回!”夏侯随珠挥舞着粉拳,气鼓鼓的看着宋婧。
“不急,仇就摆在那,跑不了,先养好身子再说也迟。”宋婧劝,见夏侯随珠这般模样,忍不住笑了笑,难得见这般可爱的女子。
“没时间了,等四姐姐过来,我就要回北冥了。”夏侯随珠说着眼眶微红,有几分不舍的了拉着宋婧的手,“日后若有机会一定要去北冥看我,可不许把我忘了,能来大雍这次认识你们这几个朋友,也算没白白折腾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