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要么投错了胎。要说跟谁学吗？你们几个肯定都有份，从前干的那些坏事，十有八九都是你们挑唆的，尤其是韩王世子和风起，你们俩给她出的鬼主意最多。现在长歪了，却来赖我，我可不认账。”

宁王闻言竟觉分外有理，看了一眼裴长浪，点头道：“如此一说，也有道理。确实不能全怪你。”

李玄十分憋屈，咳嗽半天了，嗓子还是不舒服，却还是据理力争：“我能不给她出主意吗？我又打不过她。一个都打不过，何况她还有个裴絮当帮手，要怪就怪裴絮，我是被迫的。”

裴长浪摇头道：“五郎跟着郡主，向来只为护她安全，何曾随她胡乱打过人。这个责任，五郎可不背。若说纵容，杨家二十五郎才是罪魁祸首。”

说起杨晞，几人都瞬间认同，然后都不由自主地颔首，一致认定了杨晞才是祸害之首。

李长歌听他们一个一个都在贬责武慧儿，不由分辨道：“我倒觉得郡主性情还好~”

裴长浪淡淡瞥了一眼李长歌，无话可说。武信也瞥了一眼李长歌，挑了挑眉，也没接话。

武慧儿带着韩士双从园子里过来，一眼看到武信，忙拉着韩士双往假山后面躲去。韩士双被拉得一个趔趄，奇怪道：“师姐，你躲什么？”

武慧儿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低声呵斥道：“别出声。”

韩士双摸着额头，不满道：“不是去见三兄吗？躲起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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