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栎有些百无聊赖，随便起了个话题。

“我？”慕寒辰很认真的想了想说，“因为喜欢，更因为惧怕黑暗。”

接着有些落寞的笑了笑，“我以为，站在聚光灯下，身边围着很多人，一切都会变好。”

未曾想过，哪怕活在聚光灯下，心却依旧浸在黑暗里。

黎栎看着前方，状似无意的问：“那现在呢？”

“现在也怕。”慕寒辰声音淡淡的，不知道想到什么，补了一句，“只不过你在身边，我会安心很多。”

黎栎想起第一次见面，他熟能生巧的躲避动作，轻声问：“因为鬼么？那些恶鬼。”

“是啊。”慕寒辰有问必答，只是声音里多了几分自嘲，“那是我从小到大的噩梦。”

黎栎没办法体会他话音里的孤苦，却意外觉得心里闷闷的，有些笨拙的转移话题。

“小孩，你以后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嗯？”

慕寒辰听到她突然问的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只是想象不到那个画面。”黎栎笑着说。

“我不知道。”慕寒辰余光看着她，“在碰到那个人之前，很多设想都会失效。看缘分吧。”

“你这小孩，懂什么缘分。”黎栎抬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空，不着痕迹的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都是老天开的玩笑，让人们兜兜转转，重逢、离合。”

慕寒辰饶有兴致的问：“那我们呢，是什么？”

“我有没有说过。”黎栎避开脚下的坑，往旁边移了移，“你的吊坠是我的？”

“你的？”慕寒辰看两个人之间空出了距离，不动声色的挤了过去，“你送给母亲的？”

“我送给你的。”黎栎没注意，一本正经的解释，“那个时候你有些虚弱，你母亲让我救你。我就留了吊坠给你。之前我救你，现在你救我。咱们也算是两清了。”

慕寒辰眉心跳了跳，“这个是这样算的？”

谁知道这样的故事，都会当做是缘分。也就是黎栎，把这些算的这么清楚。

“对啊。”黎栎满脸理所当然。

慕寒辰：“……”

……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紧不慢。

到警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只剩下几个值班的警员。

看到慕寒辰和黎栎进来，把他们拦住。

幸好有见过慕寒辰的警员在。

小张：“慕先生？请问有什么案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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