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的,之前肿得厉害多了。”
陆锡辰捏着药膏没动:“是孙炎自作主张。”
“哦~”宁甜似笑非笑地瞅他一眼,终究是怕惹毛了陆锡辰,可怜巴巴地喊疼,“我怕疼,不敢下手,你帮我抹一下。要是还生气,你下手……重一点,谁喊疼谁是小狗。”
她闭上眼睛,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模样,不给陆锡辰拒绝的机会,张嘴就解释:“那录音纯属断章取义,我回国进寰宇娱乐,就是为了报仇。我就是再犯贱,也不可能重蹈覆辙,再给宁家和顾唯新那个渣男半分好脸色。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恨我,可就算是犯人法官也会一个上诉的机会啊,我现在没有证据也没资格叫屈,但是我发誓……”
还没有说完,脸颊忽然一凉,男人身上清冽的龙须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冰凉的药膏在脸上抹开,力道轻柔得不像话。
如羽毛拂过心湖,不疼,但是有点儿酥麻的痒。
陆锡辰盯着她扑闪扑闪的眼睫毛,卷翘浓密,好看得让人心尖儿痒痒,忍不住想拨一下。
指尖顿了一下,他垂眸,硬生生忍住了这种冲动:“叫什么屈?”
宁甜不安地转了转眼珠子,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近在咫尺的呼吸让她有些脸红心跳,却还佯装镇定:“第一,我现在看到顾渣就恨不得捅他一刀,第二,我当时退婚,是不想连累你。”
陆锡辰指尖力度忍不住重了,引地宁甜蹙眉,却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咬着唇瓣:“你要是不解气,打我也行,骂我也好,别不理我。”
当年的事,疑点越来越多,陆锡辰并不想和她谈这些斑驳过往,况且,他在意的,从来都不是被她退婚这件事。
“烧退地很快,”陆锡辰探了探她的额头,随即淡定地收回手,慢条斯理地盖上药膏的盖子,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看来昨晚,煊煊的父亲照顾得很好。”
“煊煊的父亲?”话题换的太快,宁甜一时没转过弯,张口就要解释,“慕尚……”
宁甜的手机铃声响地及时,打断了她的话。
来电人,是慕尚。
头顶落下来的视线,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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