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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家内部,阴云密布。
几大长老的死,让所有人的心里都惴惴不安。
最难受的就是长老级的几个人。
几大长老的死,就像是一个恶魔诅咒,随时都会带走他们的生命。
试问,谁不怕死?
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上古大贤,或是平头百姓,对于死亡的恐惧是同样的,无一例外人都会死,但谁也不想死那么难看,那么突兀,那么悲催。
从古至今,真正看淡生死的又有几人?
滕景崇他们也真的着急了。
内门和外门的几大长老,也破天荒的第一次坐在了一起。
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已经不记得内门和外门的长老坐在一起商量大事,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记忆中,好像就没有出现过。
不仅是他们,上到他们的父辈,祖辈,甚至更远,一直都在明争暗斗的去争成为滕王阁至尊的位置。
积压了几代人的恩怨,使得内门和外门的关系势同水火。
这些年,随着时代的进步,内门和外门的结构也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内门和外门就像是老子和儿子的关系。
外门一直掌控着整个滕王阁对外的一切事务,包括投资赚钱,经营实体产业等等,几乎涉足了整个省城的大大小小的行业。
也许外门的武者数量和质量都不如内门,但是经济实力一定不比内门差多少。
内门则像是吸血鬼,一直都靠着外门的供给活着。
所以说,两者之间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内门是儿子,外门是老子。
但是换个角度,内门主管滕家的所有重要的大事,主宰着滕家内部大小事务的走向和大方向的走向,外门必须无条件服从内门的安排,不得已任何的理由抗拒。
从这个角度讲,外门是儿子,内门是老子。
但是现在是经济大发展的时代,外门的产业越做越好,武者的质量也随着经济的上升质量上也在提升。反倒是内门,这些年来固步自封,闭门造车的事情还少吗?更是有很多内门的子弟都觉得身份有约,大有坐吃山空的架势。
外门不服!
他们觉得辛辛苦苦的为了滕家的经济出力,养活了滕家内门的几百号人,却始终得不到应有的重视和回报,不仅被内门管着还要受内门的歧视,这样的日子他们很多人早就过够了。
同样都姓滕,同样都是人,同样都在为滕家的发展壮大出力,凭什么内门的弟子从生下来就养尊处优的不用为了生计发愁,还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凭什么外门的弟子累死累活的,为了赚钱大计忙前忙后,到头来却要拱手把所有的好资源全都送给内门?
现在已经不是古时候的封建社会,大家都以宗教礼法来约束,等级森严,尊卑有序。
现如今,很多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观念,尤其是滕家的年轻一辈,想把内门取而代之的大有人在。
几个外门的长老,当然也想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改被内门欺压的现实。
只可惜,想象永远是苍白的,而现实却还是残酷的。
内门的不肯放权,不肯给外门的子弟更多的机会,一味的把外门的当成是内门的附属品,横加指责、冷漠敌视、轻蔑不屑等等事情层出不穷。
这也直接造成了内门和外门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越来越深,挤压到一定的程度,肯定会大爆发。
外门的四大长老和内门的三大长老加上邢世堂长老滕景行,8个人坐在一起实属罕见。
“各位,今天把大家召集来,想必都知道是因为什么吧?”滕景崇问。
“大长老有什么吩咐?”外门大长老腾冲璇问道。语气里没有恭敬,有的只是冷淡。
“冲璇,这段时间家里发生这么多事,你们有什么想法?”
“我们能有什么想法?还不是以内门马首是瞻吗?”腾冲璇也是大长老,只可惜是外门的大长老,还不如内门的主管身份高,内门更是对他们指挥惯了。就像古蓝来调查的哪次,他们也是派外门的去挡枪。
滕景崇脸色变了变,耐着性子说:“现如今家族中事务繁多,各位也都辛苦了。最近发生的事,不仅是内门现在更是牵扯到了外门,我希望大家能团结一气把凶手找出来。”
“凶手?我怎么听说,咱们家的风水出问题了?气运要断了?莫不是真的?”滕冲璇直斥道。
“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