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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黄披风信徒,愿意来聚聚吗。”
古奥斯在圆桌旁坐在上次坐的椅子上,感受着绯红中的意志,用祷告的形式传递自己的意思。
他不知道黄披风信徒会不会前来,又以何种方式前来,但是他相信救赎者意志下所呈现能传递交流的意思不是空穴来风。
这种意思类似于呼唤,选择权在黄披风信徒手里。
乌山姆不出意外的遇到研究上的瓶颈,他能清晰的感知道曾凝聚在体内的绯红能量用光殆尽,现在连一小步实践都不能推进。
那新成为魔法师后的另一个仪式依旧凶险,他要做的是杜绝,是另辟新径,是走另一条崭新仪式大道。
为此以黑暗禁地为家也在所不惜。
想起救赎者临行前期待的勉励,他现在不得不走出去,很有可能是叨扰,是冒昧,是不请自来的唐突,但是他不得不走到先祖墓地中准备再次进入。
绯红涌动,呓语低鸣,古奥斯满怀欣喜却没有等到他希望等到的人。
绿披风信徒是新来者,不应该表现出失望,至此之后又增加新成员是件高兴的事情,壮大后的“红桌会议”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嗯,这种呼唤就叫做“红桌会议”,等黄披风信徒来时与他说说,他相信绯红传递出意思之后他会来的。
“栖风湖上月光十色,美不胜收,依然比不上这里的片刻安宁来得自在。”
阿尔法城的栖风湖,圣光教庭的地盘,乌山姆很容易从失措中回过神来。
都是救赎者的信徒,那两排摆放整齐并空闲的绯红椅子,他并不拒绝加入这个圈子,甚至他有交流的欲望。
这与是那个阵营没有关系,他认为首先映示出自己的身份是选择交流的基础,是建立信任的桥梁。
“乌蒙山上的红茶花依然比不上绯红中那多变的美丽。”
霍尔从绯红中踏出,正好听到这句话,新来的绿披风信徒在暗指自己的身份。
救赎者信徒的多寡他不置可否,但绯红呼唤他非来不可,这意味着绯红雾气中探索出新的使用方式,何况上次与橙披风信徒交谈颇欢。
“我经常能看到最最美丽的桂花树,那飘荡的芬芳不及这里万分之一的惬意。”
黑教庭都京城的桃花才敢堪称一绝,黄披风信徒在黑教庭的地盘上。
乌山姆依然被震惊到,势如水火的阵营下论私交,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被送上绞刑架,即便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或议员在与圣光教庭某些势力走私货的时候,首先都要将自己摘除干净。
捅穿后的下场往往都是血淋淋的教训,没有人敢在这上面肆无忌惮的跳舞。
“很高兴能加入这个大家庭。”
乌山姆有着自己的底气,他不属于任何阵营,说到底双方阵营中都有他乌山族的族人,并且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即便将自己所有的身份信息公布于众。
况且他根本没有办法表达第二句有关身份的行为,又或许这就是信徒们在这里肆无忌惮聚会的原因。
“请坐。”
三人成组,那些椅子都变了颜色,除正中首位那张绯红椅子,成交叉对列,古奥斯与霍尔坐在对首,乌山姆其次。
“我一直都很期待我们的会面,黄披风阁下,这样的传递方式绝无仅有,请与我首先赞美救赎,是祂相隔万里让我们有了沟通的机会。”
“赞美救赎。”
“赞美救赎。”
霍尔虔诚而严肃,抬起头来时,生出歉意,“忙于事务,倒忽略过与橙披风阁下的交流,这次真是非常美好的开端。”
他所表达的是“传递信息”这件事,乌山姆想了解更多,绯红能量自主蓄积,他想知晓绯红所带来的其他途径。
“这次情非得已,事急从权,救赎者阁下赐下的恩赐。”
古奥斯解释“绯红传递”,并开始表达自己的目的。
他内心很紧张和忐忑,毕竟两个不同的阵营私交在外界法理难容,他根本不确定黄披风信徒会不会因此而改变现在的相处模式。
救赎者阁下在这个时候不现身就代表不会参考进来,这是好的开始,也是最艰难的步伐。
“橙披风阁下,有事请说,在这里我们能表达什么都可以畅所欲言,不是吗。”
冒着唐突的打扰开启绯红新功能,霍尔已经猜到与外界相关,他有着紧张与期待,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