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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薛青是个富二代,16岁开荤,18岁阅女人无数。
我爸是媒老板,两个月前,没有拿到牌照的媒矿塌了,死了好几个人,我爸被抓走的第二天就跳楼自杀了。
在我八岁的时候,我爸出轨他的秘书把我妈给气跑了。
秘书很年轻,身材又好,走路腰枝一扭一扭的,男人见了都会发疯的。
作为男人,我能理解父亲为什么会出轨,被秘书迷得神魂颠倒。
我妈没走时,我父亲对我的教育蛮严格的,后来母亲气跑了,父亲整天围着秘书,开始对我不理不管。
一开始我只是想引起父亲的注意开始不上学逃课,后来结交了一些朋友,渐渐地出入会所,酒吧,桑拿,18岁左拥右抱,人生过得真是风花雪月……
这些终止在父亲下葬的那一天,秘书拿出遗嘱把我赶出家门,我气不过,叫上一大帮朋友在会所玩了五天五夜,直到身无分文被赶了出来。
那时候,我才知道,钱真的很重要。
有了钱,谁都是你的兄弟,有了钱,想要什么样的东西都有,更别说女人。
没钱一切都没有了,就像我现在连买个包子的钱都掏不出来。
更糟糕的是,我还欠会所五天的钱,天天被堵在路上,只好被迫当上了他们的‘少爷。’
说实话,在此之前‘少爷’见过不少,对于他们侍候女人的招数也懂。
不是我吹牛,我玩过的女人一点也不比‘少爷’少,从少女到少妇,对于女人形体的了解,闭上眼睛都能找到她们的点。
对,每个女人的点都不同。
很快,我被带到一个女人面前,女人二十多岁,是‘少爷’区的经理,叫刘芳。
刘芳像个商品似的打量我,就像我以前点台时,每次上来十来个女孩,我就用刘芳这种目光打量她们。
她显然对我外型还满意,简单说了些要素就让人带我去找安哥。
安哥是负责‘少爷’的头头。
安哥在我心口摸了几下,又伸手向我重点地方找去……
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虽然我阅女人无数,但安哥毕竟是个男人,安哥见我躲开一脸不高兴,我只好红着脸任由他捏了几把。
我今年22岁,一米八左右,长相俊美又经常做运动,身体的挺拔而结实。
检查完后,安哥就带我去了一个包房。
我跟在安哥后面,在走廊上遇到刘芳,穿着紧身短裙制服把那部位包得又圆又紧。
我盯了几秒,瞬间直了。
自从我爸走后就没开过荤。
在进包房前,安哥告诉我,一定要放得开,客户喜欢服务放得开的‘少爷’,只要把客户侍候开心了,那小费至少有五位数。
放得开对于我这种常年在外玩的人来说是小case,什么场面没玩过,只是后来我才知道,放得开远比双菲,肆劈要来得猛。
来到包厢,安哥敲门打了声招呼
,然后对着里面的人说有新货。
大约过了十几秒,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进来。”
我愣呆了几秒,迟迟不敢推门,被安哥一把推进去,关上门。
屋子灯光较暗,我眯着眼过一会儿,才看清包房沙发上坐着个女人,五十多岁,身材臃肿,脸上的肥肉堆挤,反光,肥嘟嘟的脖子带着一块翡翠格外显眼。
五根手指也带满了玉戒,一看就是个有钱的富婆,还是暴发户的那种。
女人盯着我上下打量,突然眯起眼:“果然是新货,过来帮我。”
“帮你?”
靠,一进来就这么猛。
“怎么?不懂怎么帮我?”老女人眯着眼。
我立即小心翼翼地上前,恭敬道歉:“懂懂懂,我马上帮您。”
不过是卸衣服而已,怕什么,我安慰自己。
上前走到女人身后准备拉旗袍的链子,哪知我刚走到老女人背后,老女人一个转身啪一巴掌。
我捂着脸,不明所以地望着老女人脸上横挤的肉,咬了咬牙,深吸一气,将内心的愤怒和那一点自尊压下。
“还真是新货,那老娘好好调教调教,把我抱到沙发上,用嘴卸衣服”老女人不屑指挥着,那脸上尽是看不起来的表情。
我使用喝奶的力气把她抱起来,她很重,至少有八十公斤,好在我经常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