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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雪,击了过来,然后她被鞭子一卷,卷出了那团剑气的笼罩。
“木鱼,快走。”
“秦烟,你最好滚蛋,不然我连你也杀了。”
秦烟什么也不说,迎身就上了去。
秦烟,竟然也不是那人的对手,木鱼捂着手跪在雪地上,看到秦烟连连的挨打,御林军这会儿却是久久不曾来。
“秦烟,这就是给你的教训,以后你少管闲事,我们主子要杀她,轮不到你夜狼的人插手。”
丢下话,几个飞身就不见了踪影,秦烟倒在雪地上,身下的鲜血铺染而出,那么多,那么的可怕。
木鱼爬过去:“秦烟。”
“我没事。”他喘气叫着:“只是皮外伤。”
“你真傻,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为什么还来。
他说的是真的,别人不是想要杀金熙,而是想要杀她,而他来,不顾别人的眼光与语言的刺伤,是为她。
抚着他的脸,吃力地握住他的手:“秦烟,你真傻,你个大傻瓜。”
“我,放不下你啊。”他喘息着。
“来人啊,你们怎么这么慢呢,御医。”她哭着大声地叫。
这冷寞的夜,这声音,破碎在风里,谁又能听到。
她怕他冷着,秦烟的伤一定受得不轻,伏了下去抱住他,用体温来暖和着他。
金熙带着人而来,就是看得这么的清楚。
纵使那么多的灯笼,照得那么的亮堂,可她还是抱着秦烟,抱得那么紧,她的眼里只有秦烟,谁也入不去。
她照顾着秦烟,秦烟昏迷了大半夜就醒来了,身体底子十分的好,但是背后是一片血肉迷糊的,要害倒是没有伤到。
但就是那些伤,也够秦烟受的了。
秦烟那张脸,再也恢复不了了,一辈子,都是那么的伤痕纠结着。
木鱼看着,有些轻叹:“秦烟,你做这么多事,可曾后悔,这些,不痛么?”
秦烟只是一笑,那笑容还是如此的大气,哪会看得出来会在乎这些。
秦烟,毕竟是她曾经喜欢过的秦烟啊,永远不会在这些地方下功夫。
他和金熙,是不一样的。
一个大气,一个是在脸上,十分的小气。
其实完全不相同的二个人,何必拿出来相比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点,还有缺点。
就如金熙,他的优点是他够心细,他很体贴,而且很会说话哄她开心。这些,也不是秦烟身上所有的优点。
“秦烟,这一次谢谢你,除了谢谢,我真不知要说些什么。你总是这样对我好着。”
“傻丫头,就什么也不说。我欠你,也很多很多。”
“是谁欠谁的呢,是我心甘情愿喜欢你的,是我跟着你走的,感情的事,没有对错,但是……。”但是却是不能
在一起。
秦烟很是叹息:“我不想放弃你,从来不想,但是我知道,我与你,是没有结果的了。”
她咬着唇,心里很是难受着。
“木鱼,你现在,是在和他在一起吧?”
她笑笑,但是不答话。
“木鱼,是我害你,害得太深了吗?”
“你真是的,瞎说什么啊,哪有什么害与不害的,你别想太多了,你又不是不认识我,你觉得我是那个随便让人左右的人吗?”
二人有些沉默,木鱼还是说:“这一次,要好些时候才能回去了,但是宫里,我觉得不宜住,你要是相信我,就到木府去住吧,我爹虽然是忠心大将,但是也是一个明白人,一事是一事,他不会多说些什么的,在那里你也可以静养。”
他伏在枕间,也没有拒绝。
的确,他现在的身体是不能颠簸。
而昨天晚上,那黑衣人走了,肯定也是有人听到黑衣人对秦烟说的话,那些所谓的多管闲事,还有口气里像是玉桓的人,但是人人哪会不想。
秦烟是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受了伤而已。
也就是这样的伤,才会让人想入非非。
关于这些事,木鱼也不去问秦烟,反正秦烟不会害她,而且他想说的时候,他自然会说的。
不能说,就让他守着吧。
明天,还依然玉桓,夜狼的使者辞行。
木鱼拖着伤也去看了,玉桓的侍女,个个是娇小玲珑,但是身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