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时候,没有详细的安排,现在去,只能死更多的人。”
“将军。”底下的人哭起来了:“还有很多没有逃出来的兄弟们,都困在那儿了,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杀了吗?”
木鱼心里也难受,她知道会打起来,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的快。
深吸了口气,让心里的波动轻了一些才说:“你们冷静一些,他们有多少人,还有那边的情况,我们现在都是一无所知的,不是不打,而是我们要打胜的,我们不要死太多的人,每个人,都是生命,我们都得爱护着。我不是不顾他们,我是得保全更多的。我也不是怕死,我要是怕死,我就不会再在军营里,再带着你们打仗。”
她不怕,不代表着就要现在去送死。
探子回来报,说是夜非倾亲自摔兵十万来犯。
十万,数量比这边关的还要多。
打仗,也不能靠意气用事,她万不能冲动啊。
叫了各位将军过来,也不能坐着任他们打,她得还手,她得要他们付出代价。
但是军中,还没有能是秦烟,或是夜非倾对手的人。
她出战,她爹是死也不肯,但是她爹出战,她也不想,她爹年纪大了,而且她爹的实力,她也是知道的,不是秦烟和夜非倾的对手。
他们即然占领了那第一边防的
地方,无所谓,就让他们占着,她先是要守护好。
金熙说御驾亲征,他会带着将士来的,到时反扑夜非倾胜算就要大一点了。
挖坑,各种防备一步也不能迟,身子是日益的沉重,五月的边关是是热得紧了,脱下了棉衣着轻衣,她的肚子谁也没有瞒住,但是这个时候,谁也不会问。
出去看看边关的百姓,能不乱,最好不乱。
但是井然有序得让她看了都有些纳闷儿了,要了碗茶水喝问那悠闲的老太婆:“如今边关正乱呢,你们怎么不往安全的地方去。”
“呵呵,木将军你是开什么玩笑,这里几乎年年都乱,要是年年都走,那不累死人,没事的,没事的,我在这里快住了一辈子了,过二三年要是不乱一乱,都觉得不正常了。”
得,这里的人心理素质都让打仗打得强大得不得了,她真是多想了。
做生意的照做,哪怕没有人,依然什么事儿都照着做。
无非就是青楼妓院里清冷了一些,赌坊里清静了一些。
她喝令一些职位的人,不能再去青楼。
想那青楼烟花之地,也不见得有多干净,是军情密报交换的地方呢。女人在床上耳边风一吹,有些不该说的,也就说过去了。
她第一次看到夜非倾的时候,就是在青楼李沉鱼那儿。
还有小公鸡也去,估计也有些消息是从那儿传来的。
他的眼线,她是不知道的,也不屑于去做这些。
一回到军营就人跑过来:“木将军,有你的信。”
她取了来一看,居然盖着玉桓国的印章。
拆开一看,是玉朝风写的,玉朝风恳请她去玉桓小住几天,信中言表让她可安住,那么玉朝风是没有和夜非倾纠结在一起,又昂惑是玉朝风和夜非倾有所交易,所以让她过去,这样的话,玉朝风就不倾向于夜狼。
“你们给我回个信,说金璧事多暂走不开,他日有空,一定去拜访。”
“是,木将军。”
扶着肚子,她爹还没有回来呢,看到有人在收拾着她的帐房,有些纳闷地一问。
“是老木将军叫我们收拾的,说这里杀气重,木将军不适宜住在这里,让木将军去行宫里住,否则会伤了胎气的。”
她对这些倒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伤胎气一定是大事吧,她挺喜欢孩子的,她不想孩子有什么事发生。
“好,那你们到时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就来通知我。”
“是,木将军。”
行礼又送到了行宫,她感觉怎么才是摆脱不了和金熙有着共同记忆的地方啊。
无非城也是,这里也是。
很多人暗里交头接耳地说三道四呢,她明明是上个月才赐嫁夜狼的,但是现在的肚子,怎么看也不止是一个月的
。
她对这些谣言,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反正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要说,她也阻止不了。
但是惧于她的威严,还是不敢在她的面前多说一句的。
她做事公正,严明,军营那些人对她倒是很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