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究竟有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一看到,他就气怒。
这里居高临下,什么都能收在眼底,包括,他给她折梅花,包括他给她衣服,还有她笑着跟他说话。
木鱼倒是有些恼了:“我大大方方地收下,才是跟他之间没有什么,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总是这样,难道这样怀疑来,怀疑去,你很高兴吗?金熙,你说你信任我,这就是你的信任?”
“那你把这衣服,给朕撕破了,朕就信你。”
够不讲理的了:“好端端的衣服,干嘛要撕破,你有毛病不。”
“朕会给你一件,比这更好千倍,百倍的。”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我说,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所以吧,终于说出来了吧,她压根,就是一直把他当成个孩子,他生病,他任性,她只会包容,而她生病,却是秦烟在嘘寒问暖的,也是秦烟给她送衣服的,他压根,就是一直在讨,而不是付出。
他转过身,冷冷地不想再与她说什么话。
有时候,沉默更是伤人。
木鱼轻叹一口气,也看地着下面的花海。
为什么总是有这些不如意的事,为什么总是看问题,不能大方一点,她要是不收,他又说她和秦烟之间会有什么,生怕
他皇上小儿误会了,收了吧,还叫她撕了。
这是浪费的行为,她一向,就不喜欢浪费的。
晨晨在下面叫着:“母妃,快下来玩。”
白纯纯没有再陪着过来了,肯定是怕金熙说她什么的。
木鱼看了金熙一眼,他依然背着身子,一句话也不说,她有些失望,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先告退。”
他也不哼一声,她转身就走。
晨晨在下面招手叫:“父皇,下来玩,下来玩。”
他不为所动,木鱼出了去牵着晨晨的手走:“母妃带你去玩,好好的玩,下午又好好去学东西,知道吗?”
“知道。”
“母妃。”晨晨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她:“母妃,父皇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很不开心啊,他那天说今天会过来陪晨晨和母妃玩的,还说要给晨晨折最好看的梅花呢,叫晨晨不要告诉母妃,要给母妃一个惊喜。”
“你父皇很忙,我们不要去打忧他,晨晨,母妃带你去玩就好。”
晨晨喜欢摇着树,然后看着落雪飘落,又疯一般地跑,玩得累了就耍赖,要木鱼抱着他回去。
趴在她的肩上,小声地说:“母妃,晨晨也好喜欢皇后娘娘。”
“呵,皇后娘娘看上去,也挺喜欢晨晨的,晨晨对皇后娘娘,可要有礼哦。”
“晨晨知道的,母妃。”他趴在她的肩上,有些想睡了。
然后又想起一些事,挣开了困倦的双眼:“母妃,有个脸上很丑的叔叔告诉晨晨,母妃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她心里笑,真是荣幸啊,在秦烟的眼里,她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但是金熙,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吧。
现在他如何想,她也不想去猜测,毕竟人各一个心,再相通,也是有各自的秘密和芥蒂。
她小心地,不去提以前的事,但是发生过的,不代表什么事都没有。
在玉桓,也是一个爆发的点,只是还没有来到而已。
有时这幸福啊,真有点心惊惊肉跳跳的。
所以现在的一切,她能抓住,就抓住。
中午给晨晨抄了一首诗,也不敢想太深奥的,因为晨晨这年纪,还没有到很深的地方。
结果傍晚晨晨回来,委屈得不得了,扁着嘴巴说:“母妃,太傅说晨晨作的不好,什么墙角一枝梅,这宫里就不能用墙角,而且也不止是一枝梅,还有那什么暗香来,梅花的香味,这么的深冽深新,把晨晨给训了一顿。”
这是挑毛病啊,古人作的名诗,居然也能让他们挑出毛病,也未免太挑了点。
“那太傅,有没有打你手掌心。”
“这一次没有了,母妃,可是这作诗,真难啊。”苦了他了,
“别怕苦,有心就好,总会好的。”
“嗯
。”她记得的不多这些,要不然就抄个唐诗三百首出来,让晨晨好好看看,背一背。
这一晚,金熙也没有到采微宫里来,而木鱼,也不想去求和什么的。
她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求呢?
太后又想晨晨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