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吧。”
金皓辰正色说:“木鱼,我怎么听说你跟玉桓作了保证,说这二年若是金璧侵犯玉桓,你以命相抵。”
“是啊。”倒是消息挺灵通的:“怎么了?”
“木鱼,你真是糊涂啊,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如今朝中大臣,可是主张和夜狼一块儿联手,把玉桓给吞噬了。”
这个,她倒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她不去管朝事,也不去问的。
“皇上不是写了契约吗?五年之内,不侵犯玉桓一分,还和玉桓友好往来。”
再怎么着也是圣旨,圣旨哪能不遵。
“所以我说你糊涂啊,真是的,你没事怎么去保证这些啊,你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着。现在可真是要打,夜狼这一年,来了不少的人反之玉桓却没有再派使者过来了,这么明显的事,你也不知道,你怎么就不如从前了呢?”
木秀就在一边得意地说:“我却是还和从前一样啊。”
“去,没你的事,少插口,我们在说着正经的事儿。”
金王爷说了木秀二句,然后又一派正经地跟木鱼说:“不过你们女人家,说话是可以不
算数的。”
木鱼就笑:“哪有这样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说出的话,就得守着,做人不可以没有信用的。”
金王爷又赞叹了起来:“木鱼就是有气度,我喜欢。”
“你敢。”木秀一瞪眼睛:“你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
“我说我欣赏,还不行吗?你就是甩不走的尾巴为什么要偏得跟着我来哦。”
“哼哼,我要是不来,你还不准要说些什么呢,我在这里,你都说你喜欢了。”
“那你去告诉皇上啊,告诉太后啊,你不是很喜欢告状的吗?”
“你你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啊,金皓辰,你也太混蛋了。”
二夫妻,说着又要吵起来,木鱼已经是处变不惊了,而是剥了糖,给小君君吃。
她挺喜欢小女孩的,金王爷这孩子她听她娘说了,很安静的孩子,不像金皓辰的脾气,更不像木秀的。
“姨娘,好吃。”
木鱼的笑,越发的软柔了:“好吃一会姨娘叫人包一些,带回去给你吃。”
“好,谢谢姨娘。”
多有礼貌的子啊,这对夫妻,还不如一个孩子呢。
“木秀,你们进宫,爹娘进来没有?”她挺想爹娘的了。
木秀还气呼呼的,瞪着金皓辰说:“爹娘哪会进来,都没有请贴,不能进宫的。”
木鱼一怔,今天过年,很多臣子都入宫祝驾,她爹娘照理也是身份不错的,完全有资格可以进来,但是,皇上也没有给木府里送请贴。
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到底,是要迁怒到什么地步,是她没有去跟他求和,他就这样恼羞成怒了吗?真是够了,金熙太混蛋了。不值得她去陪罪,去拉下身段说对不起什么的。
从头到尾,她没觉得自已有错,正如他一样,他一定也没有觉得他错哪儿了。
这一晚的年,估计得要自已过了。
外面开始热闹了起来,采微宫里的下人,也探头探脑想去凑热闹,木鱼索性就让他们都去。
烟花染满了夜空的时候,她在廊上抬头看着这无比的绚丽,那一年,她还是御林军的统领,在城楼上放烟花,他悄悄的抓住了她的手,告诉她这满空的烟花,都是为她而放的。
今天他又为谁呢,伴在他身边的,是不是现在风头正劲的向昭仪?
廊外的脚步声,惊忧了她的心思。
小灯笼提着徐徐而来,是秦烟。
“没看到你。”他轻声地说:“还以为你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就过来看看。”
“秦烟。陪我坐会吧。”
看烟花,最怕最怕一个人看,越看越是孤独,越是难受。
太漂亮,但是太短暂了,生命的绚丽,就只有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眨眼间就不再了。
二人坐在廊下,看着
夜空的烟火缤纷,秦烟轻声地问:“木鱼,你喜欢看吗?”
“也算不上是多喜欢,就是会看看。”
灯笼静静地在廊上,木鱼低头看着那里面小小的火苗:“秦烟,你这一次来,是不是和金璧谈一些战事。”
秦烟是不会瞒她的,这些事,他现在不说她一样也是知道。
轻轻地点头:“是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