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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御辰,你个混蛋!”
骆舒沫惊慌失措的坐在车里,伸手想要推开车门,却发现车已经被人锁上了。
傅御辰直接拉开了车门,坐上车,一下子开出十几米远,坐在车上,他阴鸷的面容没有任何的温度,手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显示着他此刻充满怒意和焦灼的心情。
骆舒沫坐在车后,看着男人把车开到了最大档,一路飞驰的宛若闪电一般,顿时吓得不轻,惊恐的尖叫,“傅御辰,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
男人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把车子猛的停到了一边,坐到了骆舒沫的身边,狠狠的压上了这个不安分的女人,紧绷的俊脸满是怒火,“我能做什么,当然是做你!”
说着,他猛地压上了女人的薄唇,狠狠的撕咬起来。
“唔!”尖锐的刺痛让骆舒沫浑身颤抖了一下,她伸手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却是被带着狂怒的男人死死地压在座位上。
男人灼热的气息夹杂着狂暴的怒意,骆舒沫挣扎着,混乱之中,不知道抓到了什么,硬邦邦却是带着制热的温度。
她明显的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浑身僵了一下。
“原来你这么的主动。”男人冰冷的勾唇,目光幽幽的盯着她,眸底渲染的怒意忽然间有些退散。
下意识的垂首,她低着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隔着单薄的衣料,已经抓住了男人某个重要部位!
正想要缩回手,男人已经抬手按住了她的小手,看着她目光邪魅,“怎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不玩了?”
“我没有!”她现在根本就无心对付他,没有空欲擒故纵!
“像你们这种女人我看多了,你若是邀请我上你就直说,这样的套路太烂,让人恶心。”他说着,再次狠狠的压上她,毫不留情的扯掉了她的衣服,伸手直接探入了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一路向下,直到挑来最后一层薄布。
“不要!”她皱眉扭动着挣扎着,感觉腹部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
紧接着,男人顿时僵了一下,燃烧着怒意的俊脸陡然暗沉下来,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你怎么了?”
骆舒沫看着傅御辰俊脸满上焦灼的样子不觉有些疑惑,只是男人已经快速的起身,一脸紧张的给她盖上了一条毯子,缩回了手转身连忙发动了车子。
他神色的焦灼让骆舒沫有一瞬间的晃神,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
可是她却觉得好晕,而且有一种恶心的难受涌上心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抓紧了毯子,没有过多的过问他。
只是靠在了座椅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傅御辰直接把车开到了医院,抱着睡意沉沉的骆舒沫,直奔了楚辞的办公室,踹开门就对着他大吼,“楚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辞正在和一个病人商量手术病情,就看见门口气势汹汹
走进来的傅御辰,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满是焦灼,满手都是血,紧紧的抱着怀中脸色苍白的女人。
楚辞连忙过来,让傅御辰把骆舒沫放在了病床上,给骆舒沫进行最快速的检查。
只是随着他听诊器的移动,楚辞一张温润的俊脸有些微微变了变,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后收了听筒,冷冷的看着傅御辰,“傅总,你的智商呢?”
傅御辰看着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哪里还有和楚辞开玩笑的心情,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墙上,漆黑的眸子满是怒意的看着他,“快点给我治好她!”
楚辞从来没有看见傅御辰这么失态的时候,他大多数都是一副冷漠淡然,或者就是深暗阴狠。
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仓皇失措,焦灼的像是一个丢了魂的人。
楚辞收敛起神色,看在你和傅御辰一字一顿的解释,“她,这是来姨妈了。”
来姨妈?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骆舒沫皱了皱眉,却是也清醒了不少,她都忘记了自己的日子,难怪自己肚子这么痛,而且还觉得浑身无力。
傅御辰皱眉看着楚辞,俊脸有些呆滞的茫然,“来姨妈和她病有什么关系?”
楚辞嘴角抽出了一下,拉过了傅御辰出了病房,关上门,背着骆舒沫对着他进行了非常完整的医学科普。
傅御辰听完以后,俊脸渐渐变得平静,一个大男人难得悻悻的抹了一把脖子。
“我说你也算是女人无数,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楚辞忙着奚落,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