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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卑鄙无耻的人!”骆舒沫咬着牙,目光狠狠的瞪着面前的男人,却是因为身上奇妙的感觉,面容有些微微的异样。
莫名的有一种羞耻的感觉在蔓延,她冷冷的盯着在身上沉浮的男人,耳后却是白灵的喊声。
只是,似乎是因为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她很快又转身离开了,临走前有些奇怪的嘟哝了一句:“不可能啊。”
听着那脚步声渐渐走远,骆舒沫的神色稍微舒缓了一些,而身上的男人似乎是故意的一般,很快抽身离开,冷峻的面容上染上一抹得意的笑。
在他离开她的一瞬间,她的手猛地扬起,狠狠落在了男人冷峻的侧脸上。
“啪!”
这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分外明显,骆舒沫的心头微微一颤,有些失神的看着自己手。
她打了他。
可是谁让他故意的玩弄和侮辱自己,故意的让别人听见,故意利用她的羞耻心,狠狠的玩弄她。
骆舒沫看着他那冰冷没有任何温度的凛冽俊脸,心越发的寒冷,下意识的攥紧了手,转身便要冷冷的离开。
男人却是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拦住了她的去路,一双阴鸷的眸子冷冷的凝视着她:“骆舒沫,你打了我,就想要逃跑吗?”
洛舒沫的目光一颤,双眼通红的狠狠瞪着他:“我告诉你,你活该被打,要是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想你下地狱!”
傅御辰的目光沉了沉,一双漆黑的眸子更为暗沉,冷冷的凝视着她:“骆舒沫,你居然敢诅咒我下地狱?”
她是有多恶毒?是有多么的记恨自己?
这一点一想到,就让他的心底十分的不舒服起来,像是一团火焰,狠狠的燃烧到了他的心头,一点点的蚕食着他对于她本就不多的怜悯。
“如果要下地狱,那也我们两,毕竟我们是夫妻啊。”傅御辰森寒一笑,棱角分明的侧脸染上了浓重的异样,有些凛冽的危险。
骆舒沫看着不觉警惕起来,目光冷冷的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我不会和你下地狱的,给我滚。”
说着,她猛地伸手一把就要推开他,却是被男人猛地抓住了手腕,狠狠的再次反手按在了墙上。
他更加猛烈的压上了她,那目光阴狠凌厉的宛若蓄势待发的狮子:“骆舒沫,当初你就不应该来,既然来到了我的身边,就别想着能轻而易举离开。”他刻意的停顿了一下,目光更为凶险:“尤其是我没玩够的时候。”
说着,他的再次狠狠的压迫上了她,想起刚刚男人对于自己凶狠霸道的欺凌,这一次骆舒沫紧咬着牙,疯狂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
她绝对不可以让这个男人再次得逞,让他对于自己进行无休无止的羞辱和报复!
傅御辰看着女人奋力反抗的样子,眼中的嗜血和冰冷越发的浓重,这个女人一定是欠收拾,自己绝对不可以
得逞,他要向她证明,只有自己才是她唯一正确选择。
在自己的面前只有臣服!
想着,他忽然间抽下了皮带,伸手粗暴的想要缠住女人的手腕,骆舒沫疯狂的想要挣脱,却还是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中,皮带扣上她的手腕,她娇嫩的手腕被绑的发青。
死死的被按在门上,傅御辰看着她目光深沉难解:“骆舒沫,你不要贪占我的忍耐力。”
骆舒沫看着他那一双漆黑凛冽的双眸,只觉得心如刀绞,这个曾经她最爱的男人,现在却是如此的陌生。
她正要讽刺他,这时外面忽然间传来了爷爷的敲门声,紧接着,老爷子威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生日宴不会参加了吗?给我滚出来!”
骆舒沫神色微微一僵,傅御辰黑眸猛地抽了一下,下一瞬间忽然间松开了她,把她手腕上的皮带给抽走,侧身,一件黑色的西装遮蔽住了她的身上凌乱不堪的痕迹。
这一切,他做的行云流水,也是在寻常不过,在爷爷面前,他向来可以伪装的很好。
打开门,外面的爷爷一脸怒意,锐利的眸子简短的掠过了站在面前的两个人,看见骆舒沫低着头面色发白的样子,他也明白过来。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老爷子冷冷质问,却不是以疑问句来对着傅御辰的。
傅御辰微微展眉,深邃狭长的眸子淡淡的看着爷爷:“我刚刚安慰小沫,情生意动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巧妙地解释着,为什么要给骆舒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