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显老态的脸上满是凝重,眼看小姐认死了太子,主子那边要怎么交待才好?
还有,上元节之前小姐发病的那次,到底有没有听到他和谢相的谈话?若是听到了,醒来应该闹一顿才对,可若没听到,脾气又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百思不得其解,他又不敢贸然询问,万一坏了主子的计划,小姐这些年岂不是白受苦了?
思来想去,张大夫还是觉得应该给那边写封信说一下,实在不行,就诈死把人带回去。
另一边,什么都知道的谢清秋坐在马车里又开始昏昏欲睡,她是真的坐不惯马车,以前都是骑马跑来跑去,潇洒恣意的不行,现在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活像折了翅膀的鸟,忒不舒服。
把头枕在明兰的肩膀上,她打了个哈欠:“这要是坐一整天的马车,我骨头非得散架不可,等身子好些了,我一定要骑马。”
明兰笑道:“您身上有伤,必须得坐马车,等好了,再请个师父教您骑马。”
原主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马都没摸过,甭说骑了。
她长叹一口气,为原主觉得闷,金丝笼里养着的鸟儿,再好看乖觉,也无趣的很,不像她,就闲不住。
沈老爹曾当着部下的面笑她是脱缰的野马。
想起沈老爹,她又开始了忧愁,也不知道沈老爹在北疆怎么样了,打退那帮蛮族了吗?一切可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