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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超与沈祥三人到了北门,却见望秋早已取下头盖,站上了山门。山下骑兵密布,战阵整齐,身着异服,确系匈奴兵!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匈奴兵虽不如前些时日来的多,但带了盾牌,匈奴兵阵前摆着一辆双轮车,车上绑着一棵战鼓一样粗的树干,显是有备而来。
班超道:“不好,匈奴兵要强攻山门!”
望秋道:“这可如何是好,黄龙岭的山门比不得太原的城关,经不起久撞!”
孔祥广道:“说来也奇怪,吕梁山这般多山寨,匈奴兵偏相中了黄龙岭,莫不是因为风水好!”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近年漠北大旱,羊群无草可食,饿死了许多。”说话的是秃鹰,他道:“我黄龙岭四周皆山,但山腹是平地,可耕种屯粮,匈奴兵定是动了山中粮草的主意。”众人点头,原来如此。
说话间,就见匈奴兵变了阵,前头的匈奴兵下了马,扛着盾牌,推着战车,往山门走去。匈奴兵忌惮山门上的箭阵,是以对阵时,大部离城甚远,及开始攻城,先头部队竖起盾牌,向前推进。那持盾之人显然是经过训练,盾牌间衔接严丝合缝,将山下匈奴兵保护的密不透风。
山门上的人暗道不好,见盾牌近了,开始放箭,奈何盾牌严密,城下竟无人受伤。撞门的战车越来越进,鹧鸪山命人准备巨石,他话刚说完,山下盾牌忽然闪出一道道缝,无数箭羽射出,那箭上绑着火油,射在山门上的柱子和屋檐,将山门点燃。
山门上的人将要救火,山下匈奴人第二波箭羽又到,及匈奴人停止射箭,山门上大火已然燃起,廊下站不得人。
众人撤离山门,到了山上的工事内。匈奴兵到了山门口,他们一面树盾牌,一面撞门,山门松动,黄龙岭岌岌可危。眼见山门要倒,班超与孔祥广拔起山门上的柱子,顶着房梁,猛的往门下掀去,山门上的房梁瓦片倾泻而下,砸落在匈奴人的盾牌上。匈奴兵受了一击,不少人倒地,班超抱起几块巨石往城下砸去,不少匈奴人受伤。
北城门眼见不保,鹧鸪山道:“敌众我寡,城门一旦破了,大家性命堪忧,撤吧!”
大黄牛道:“山在人在,山亡人亡!我这就下去和这些匈奴拼了!”
鹧鸪山拉着大黄牛,道:“二弟,莫做傻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大黄牛十分伤心,道:“我舍不得黄龙岭!”说罢,众人相继垂泪。
鹧鸪山道:“诸位,黄龙岭危在旦夕,如今山门将破,匈奴人就要进来,各位乡亲回家去吧!”
众人哭道:“没有了黄龙岭,哪里还有家!
”
突然,陆晓聪仓皇来报:“不好了,大当家!”
鹧鸪山道:“我知道不好了!”
陆晓聪道:“火雷豹从吊桥处攻来了!”
大黄牛绝望道:“还真是不好了!”
鹧鸪山怒道:“火雷豹勾结匈奴人,卖国之贼也,兄弟们,随我杀死火雷豹!”
众人高呼:“杀死火雷豹!”
这时,忽见山北出现了大部骑兵,与匈奴兵交战起来,众人看着好奇,黄龙岭没有援军,不知道这是哪个山头的。
“是朝廷的骑兵!”陆晓聪大喊道。
鹧鸪山道:“既是朝廷军到了,尔等随我出城杀敌!”
秃鹰道:“大当家,你忘了,我们也曾与朝廷打过。”
鹧鸪山道:“便是打过,我们也是汉人。朝廷破了黄龙岭,我只要说诸位是我强迫上山,朝廷至多杀我一人。匈奴兵若是破了黄龙岭,只怕男人要被杀了,女人要被掠去做了奴隶!”众人点头,俱都言是。
言罢,山上诸人从山门楼梯下了山,到了山门下。
班超四人走的稍慢,四人暗自商议,此次只管冲出地阵,和汉军合兵一处,待离开黄龙岭,再做计议。说罢,四人下了山,到了山门下。
是时山门被匈奴兵撞开,山下已经开始厮杀,战成一片。
四人各自找了一匹战马,又从地上寻了些趁手的武器。孔祥广率先杀出,自从西域归来,孔祥广尤恨匈奴人,是以冲在最前,沈祥和饶锦文紧随其后。
是时望秋和一个匈奴将领斗在一处,望秋虽是勇敢,终是女性,斗起狠来,不免落了下风,班超上前,一枪贯穿那将领的胸背,又刺死了周边几个匈奴兵。望秋看着班超,心头一阵甜蜜,暗想班超终究是在意自己的。
班超往山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