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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超上前拉架,被沈祥推开,班超去拉薛五,被薛五踢了一脚。
班超见蓝云在一旁嬉笑,想起他离开时,房内只有她和薛五,便问蓝云:“你可知薛五因何与沈祥缠斗啊!”
蓝云道:“薛五说他喜欢我,我说我喜欢沈祥,你要是能打得过沈祥,我就答应和他好,薛五就和沈祥打了起来。”
班超哈哈大笑,道:“蓝云,你真是能胡闹,还是快让他们停下来吧,伤了和气就不好了。”蓝云眼睛一翻,道:“才不,他们又不听我的!”
望秋面露愠色,道:“蓝云,休得胡闹,快让薛五停下来!”
蓝云有些不高兴,她哼了一声,走到薛五和沈祥面前,道:“大木头,你起来吧!”
薛五瞥了蓝云一眼,道:“我不起,我还没赢他!”
蓝云道:“你不起来,我就走了!”
薛五道:“你走吧,我一定得赢他!”
沈祥也不服输,道:“傻小子,看我把你掐成肉牛丸子!”
蓝云见两人都不停手,倒是真的生气了,蓝云一直以为薛五是因为自己才和沈祥打架的,现在自己让他罢手,他还不肯罢手,证明自己想错了。蓝云气道:“你们爱打就打吧!”说罢,转身走了。
眼看着蓝云走了,薛五和沈祥仍不停手,两人你掐我的脖子,我別着你的腿,斗的更起劲了。班超摇了摇头,对望秋道:“望秋,眼下战事焦灼,我们暂不同房,待事情平息,我再风光娶你!”
望秋点头,道:“我知道,你怕别人说你上山是为了儿女私情!”
班超抓住望秋的手,道:“望秋懂我!”
望秋叹了一口气,道:“好好照顾自己,晚上凉,盖好被子。”
班超回到房间,打来洗脚水,围观的人渐都走了,薛五和沈祥仍躺在地上,互不相让,班超洗完脚,看两人还不松手,将洗脚水泼到了远处,暗自叹了一口气。看得出来,薛五喜欢蓝云,此次上山就是为了见她。但是蓝云不太喜欢薛五,而是喜欢一本正经的沈祥,至于沈祥是否喜欢那个胖胖的蓝云就不知道了。
班超暗自叹气,黄昏时,他让孔祥广连夜返回雁门,将黄龙岭的情形禀告郑众。他猜想,郑众是通情理之人,若他知晓匪情,必将情况报给耿秉,耿秉就任雁门太守,一为了解匈奴,二为荡平山匪。吕梁山脉山岭众多,山高谷深,非山民难以进出,山匪流窜于山林,官兵车马难以使用,是以不易剿平。此次芦芽山携裹诸山山匪,出动匪众数千,若是聚而剿之,则可谓毕其功于一役。
班超躺在床上,反复推
演事情的发展,深夜方睡。
次日,班超醒来,见薛五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没有惊扰。他预计日上三竿,芦芽山的匪众就会到山前叫阵。
果不其然,班超刚刚洗漱完毕,陆晓聪就来报知班超,火雷豹的人到了。
班超叫醒薛五等人,带着兵器,便去了。
是时山下人马众多,比昨日更甚,大黄牛笑道:“火雷豹带着这么多人,只怕要多推几车饭了!”鹧鸪山与班超等人听了,皆大笑。
这时,山门下的火雷豹开始叫阵:“山上的听着,我乃芦芽山大当家火雷豹,命你将我儿子大公牛放出来,我可饶你们不死,否则破门之日,我定将黄龙岭屠杀殆尽!”
班超问道:“大当家,这火雷豹的大儿子还在你手上吗!”
鹧鸪山道:“正是,火雷豹正是以这个理由,屡次攻我黄龙岭!”
班超问:“为何不将公牛放还给他?”
大黄牛道:“仲升,你道那火雷豹真的只为了儿子,他还想夺了我们黄龙岭,作为他的立身之地。若是将公牛放了,只怕火雷豹更加肆无忌惮,他会打着为莫良复仇的旗号,再次卷土重来。”
班超道:“黄龙岭是天险,确实是好地方啊!”
鹧鸪山道:“且由着他叫唤,累了就歇了!”
山下的火雷豹说了一阵,见山上无人应他,放了两句狠话,就退了下来。
山上的人看到山下的人拉来了许多大锅,在离北门两百米处,芦芽山的人搭起了灶台,看其架势,是要长住了。大黄牛想起昨日掀翻饭车的事,对鹧鸪山建议,派一支奇兵,出山砸灶。鹧鸪山对大黄牛说,入山只有北门一条道,没有奇兵。
山下的灶早早就搭好了,炊烟袅袅,天未到正午,芦芽山及其他山匪便吃了午饭。黄龙